• 文/草川

    如今,我虽然离开家乡已二十多年了,但回想起儿时过年时炸油馍馍的一些场景,仍历历在目。因为在儿时的记忆中,每年过年前,我们全家老小最忙碌的一件事,就属炸油馍馍了,所以记忆自然也就是最为深刻了。

    按照我们老家的习俗,过年是必须要炸油馍馍的,因为当时不仅用它来招待自己家里来拜年的亲戚朋友

  • 在我童年的记忆中,为了积攒口粮,不至于第二年青黄不接时饿肚子,每年夏天,待“厂部”农场的大片庄稼开始收割的时候,父母亲就给我和弟弟安排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去“厂部”农场收割过的麦田里去拾麦穗。

    记得,离我们村大概有5公里远的地方,设有一个“厂部”。当时“厂部”里驻扎着一小股人民子弟兵,看管着几千

  • 文/草川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开始实行“包产到户”政策以后,被贫穷和饥饿所折磨怕了的老百姓,纷纷抓住大好时机,积极寻找发家致富的门路。当时有些头脑灵活一点的人,开始一边务农,一边经商,但像我父亲一样,老实巴交的庄稼人,那时候还无法理解经商的好处,所以仍然把目光投向了自己的一亩两分地,开始在如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当“大锅饭”开始解散,全面实行包产到户政策的时候,我们家分到了一头大黑牛。这头大黑牛,竟然出奇的黑,全身没有一点杂毛,用黑不溜秋来形容它,实在是太恰当了。

    自父亲牵它回家之日起,操心大黑牛的任务就都落在了我的肩上。那时候,我放学回家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牵着牛鼻子去给牛饮水,然后牵

  • 1989年7月,我在人生路上第一次品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流下了痛苦的泪水。因为那一年,我参加中考失利了,没能实现我预期上中专的目标。

    记得,从上学起,我的各科成绩在班里都是名列前茅的。所以,那时虽然家里生活比较艰苦,吃穿上比不上其他同学,但我不以为然,因为我把这作为自己最值得自豪和骄傲的东西。在庄

  • 这是一个特殊的中秋节,在我的生命里,在我的此生中,它有着非凡的极其重要的意义和象征作用。

    那是1996年农历8月15日,之所以记忆如此深刻,是因为这一天,我的人生角色开始来了个360度的大转换,也因为从这一天起,我从一名“为人子”变为了“为人父”。

    那天晚上,初为人父的喜悦与激动,在我全身的

  • 每每想起自己的家乡,首先浮现在脑海中的便是家乡的“纳顿”,那熟悉的敲锣打鼓声和抑扬顿挫的一声接一声的“大好”声倏地在耳边响起。

    在青海省海东市民和县南部,积石山脚下,黄河北岸,有一块三面环山,一面临水(靠近黄河)的小盆地,被称作是“三川”地区。我的家乡草滩村就在此,其北距民和县城90多公里,南临

  • 不知什么时候,网友“远方的思念”突然从我的QQ上消失了,消失得很彻底,无影无踪,不露一丝痕迹,不打一声招呼,不落一句留言,就这样静悄悄的走了,离我而去。

    有一天,当我发现找不到“远方的思念”时,我起初还认为她是改了网名了,因为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几个网友的网名过一阵就改一下,再过一阵又改一下,

  • 曾经卖杏子凑学费

    这是小学毕业那年发生的事,具体说就是在1986年7月份发生的事。这件事虽然过去快要满30年了,但因为这是我唯一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所以在我的记忆中,它仍然占据着一席之地。

    记得,小学毕业那年,学校提前两周给我们毕业班放了假。于是,不上学的我,整天无所事事,跟着我的一帮小伙伴到

  • 父亲的手机梦

    父亲是一地地道道的农民,虽然已步入古稀之年,腿脚不灵便,耳朵还有点背,但思想上却不落伍,多年以来一直梦想着拥有属于自己的一部手机,只是作为儿女的我们当时没有察觉而已。于是,父亲的这一梦想就始终深深地埋藏在心底,也不知道埋藏了多少年。

    那是2009年寒冬腊月的一个双休日,我孤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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