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月十五,余独自登镇安日几山游玩,雨后秋山,风景清新脱俗,令人喜不自胜,因而作诗一首,以志游兴。

    邢翥/文

    云雾腾翠微,

    浊流飞太极。

    小城新洗后,

    柏路净无泥。

    独往访山景,

    偏爱寻鸣禽。

    雨润林渐深,

    秋袭气愈清。

    欲拓眼前画,

    峰回却更奇。

  • ​邢翥/文

    还是八九岁的时候,就喜欢看武侠剧。那个时候,还在故乡的小山村上村小,还是黑白小电视,只有一个台……

    每天刚一放学,一大堆小娃,就扎在巴掌大的一个电视机前,看银屏上的打打杀杀。那个时候,只会看打打杀杀。其实,打打杀杀也看不太懂,恩怨情仇也看不懂,当然也更看不懂江湖,看不懂人生。{p

  • 邢翥/文

    上了年纪就睡不着,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

    实在无法想象,要是今天没有文字,没有书,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朋友圈的签名自然单调了,心灵鸡汤自然少了,视频和图片也缺了旁白,铺天盖地的心情也熄了,广告词没了,歌词唱什么呢?看书的人看什么呢?写书的写什么呢?多少人的生活将乱了套……

  • 杜飞,笔名邢翥,1990年8月18日生,陕西镇安人。

    2005年7月毕业于镇安县青槐小学。

    2008年7月毕业于镇安县永乐中学。

    2011年9月毕业于陕西省镇安中学。

    2015年7月毕业于西北大学。

    2015年9月于北京出版个人诗文集《清晨·林间》。

    90后作家、诗人、编辑、

  • 邢翥/文

    曾几何时,我对“写作”是那么的狂热。

    在炎热的假期,在寒冷的冬夜,在离家很远的山坡,在几棵大树下,或者枕在床板上,或者趴在桌子上,或者铺在石头上,抑或是担在并齐的腿上,用钢笔,铅笔,或者随便什么能划出颜色的笔,在笔记本,作业本,或者随便什么还余有空白的纸片上面,忘我地写着,写着……

  • 邢翥|文

    2019年1月26日下午,西安火车站广场对面的李先生餐厅门口,阴冷干燥的春风已经吹了好几天,今天却更加寒冷。

    我在西安火车站地区管理委员会特勤中队工作,今天就在李先生餐厅门前的区域执勤。

    从早晨7点40分到现在,我一直在风里努力地拢缩着身体,恨不得把脑袋和双手都裹进厚甸甸的衣服

  • 撰文/邢翥

    故人追求以天地为师,以大自然为师。所以古人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说法。

    游历,从来都不只是简单的吃吃喝喝,游游玩玩,而是一种精神深处的追求和信仰。

    而有的人对这种追求和信仰,执着得近乎疯狂,即使放在今天,也会让人不禁惊呼,觉得不可思议。

    抛开以游历作为毕生事业的徐霞客

  • 邢翥|文

    戊戌年正月初三,余与兄茵昶、弟化傑同游玉笋山。

    玉笋山耸立于镇安县高峰镇冷水河之阳坡。传说,上古大禹治水时,逐水到此,有山阻焉,曰三里峡,禹遂持斧劈之,水乃疏畅。是日也,禹于水之南北山上各置香烛一,待燃尽,化为二峰。水之南者曰尖尖寨,水之北者曰玉笋山,乡人因其灵秀青翠,视为文脉之峰

  • 邢翥/文

    那是个晴朗的午后。

    在西安高新创业广场的一个花坛边,弟弟对我说,“你应该把那些事写下来。”

    我点着一根长白山,一口气吸了大半截,“嗯……你说得对。”

    今年的西安,夏天似乎来得很晚,已经是七月底了,但天气还没有像往年一样,燥热起来。

    刚有一点要热起来的架势,忽地就是一场雨

  • 邢翥/文

    拉迪娜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一个维族女孩儿。

    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由吐鲁番开往西安的长途列车上。

    她从吐鲁番上的车,我从乌鲁木齐上的车。

    上车后,我正巧坐在她的对面。

    最初的一段路,车厢里没什么人,相对的两排座位上,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静默地望着车窗外好久,好久,直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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