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2020年的春天是悄寂的,在无人的街巷里,花开的热烈又孤寂,而天空浅色的灰郁,不仅仅是小城的灰蒙,更是春天里最热烈的静默。在这场突然横至的意外面前,“防疫”就像一张无法挣扎的网,我们每一个人都只能浅游在“屋内”的方寸之间,而“屋外”的热闹却悄然的发生变化。如无人踏足的街巷,无人停驻观赏的花,依然热烈

  • 山与山之间,流淌着一条河、一条路。河,是高原融化雪山的冰雪,自高原而来,去往更远的城市;而路,是地方经济的河,它迎来一批批远道而来的客人,也输出不少当地青年才俊。河与路的流动,昼夜不息,在充分享受时代发展的机遇浪潮中,“增长”与“流失”都是公平的,是“迎进来,走出去”的表征,是发展“活”的源泉。而小

  • 夜的黑

    给人予以沉静

    而星眸

    似是一滩柔水

    在漆黑中,波光粼粼

    三十年熏风细雨

    没入单薄又年轻的背影

    是夜里添上的黏稠

    烧的芳华热烈又急切

    像一只低语的绵羊

    渡步高原的梦境

    啃食离离原上的青草

    没入高原的原野

    低语的羊

    渡步、啃食、没入

  • 空气中,缓缓流动的清淡,像是一份待拆的秘密,这份神秘中带着点点素雅的异香,在冬的清晨,它悄然入了她的房间。未醒的人,还有未停的梦,都小小的关在温暖的被窝,而这置身小城里的小房间,在清淡素雅的异香面前,有了小小的情绪。挣扎,嘟嘟啷啷间,一颗毛葱葱的脑袋,慢悠悠的冒出被窝。此刻,她的神情迷糊于冬的清淡,

  • 过去都是昨天的烟云,困于今天眼中的心情。那些缥缈的心绪,像点点闪闪的繁星,挂在夜空是如此的美丽,却有含蓄收敛的悲伤。那些藏在黑夜深处的滚烫,是思绪里蛰伏已久的澎湃,而这冬里的严寒,已不是它的封印。逐渐降下的夜幕,是它开始疯狂的侵蚀,慢慢灼伤夜的纯,让星光点点透过“漆黑”夜的幕布,散落在天际的明亮星眸

  • 看着漫山的树,从绿到黄的渐变,一年又这样流逝。虽然,今日的风也很温柔,陪着静默的我,伫立在天台眺望山崖上的羊群。险峻的崖,稀疏的生长着树木,它们矮小的身材,与渡步在崖上的羊大致一样个儿高。远远瞧去,白羊、绿树、黄草、红叶还有湛蓝的天,都像在漂浮的云中浸漫又搅拌,五颜六色的秋,如这风里弥漫的木樨味道,

  • 九月,风的尾梢,是三月的寒与暖共生的失去。那流淌而亡的绿,或者生长的黄,是年轻的容忍,是水中姑娘的倒影,是那岸边漫步的生命,是最后一片落叶飞入河中的过去。期然,唯有一种结果与你有关,于深黑的夜里独眠,梦见三月的寒与暖,带着年轻的容忍,漫步河水边!

    秋雨中的姑娘,如一只淋雨的猫,颓废又狼狈的急窜,

  • 最近,很多人都在问我“为什么没有写文章了?”。这时,我才记起,似乎许久未有这样的念头了。从一开始重新拿起笔到如今,一晃五年过去了。五年,我有多少个五年?我不知道,但这五年我习惯了写随记,看见的、听见的都写,写自己也写别人,直到某一天,这样的念头没有了。也许,它来源于我对生活重新的感悟。

    五年时光

  • 夏季来的热烈,也来的清脆。在树与枝之间悬挂的青色,还是羞赧的原始酸涩,而阵阵夏风总是掀开树叶,让个头小小的青果绽放不知所措的神情,在一声声悦耳的鸟鸣中,风窜进树林里,一阵风,一阵树与叶的摇曳,一阵三两沙沙声作响,一阵青果的摇头晃脑。夏,就这样,在枝与叶、树与果之间涟漪开来。

    恰到好处的天气,是一

  • 岁月的倦折之间,我27岁。像许多人一样,我依旧还很年轻,却又和太多的人不一样,而这种不一样,是一种无法表达出来得感觉。也许无法写出来的语句,才是最能打动人心的力量。能说出来的都太容易,就像几年前,我和朋友的交谈,设想了很多,而做到的只是其中的寥寥无几,那些设想大部分都成了填补昨天的点滴。这使然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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