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是我穷极一生都追逐不到的隔岸。

    我说。

    多少年之后,我会路过庄里,这座埋葬记忆的城,每一条旧识的街也许会变得繁华如梦,仍会想着曾经他携手带我走过哪条路,穿行过哪条街,还是不是记忆里的模样。

    我从南国而来,绿皮火车窗外飞过几十个小镇,数千里土地,每一个停靠的站口,不计其数的陌生面孔。路过

  • 有人说,这不是别的,这是你的罪孽和福祉。

    我说,罪孽与福祉往往相辅相成,迷茫,失落,痴狂,流离,病入膏肓……在罪孽与饶恕中患得患失。

    冬日城市的夜晚常常让人迷惑,清冽的风刮在裸露的皮肤上,像是入了骨髓般,生冷得令人发疼,嘴里呼出几口热气,清晰可见融化在夜色的苍茫里。沒有星星的夜空里显得十分寥

  • 每个旧日子和新旅途。我都希望有你在。

    或许,是那个古城小镇,把我所有的梦留存。让我对那些美景流连忘返,对那些风土人情意犹未尽。那个地方占据侵袭了我所有的记忆。

    听到你爱的歌曲,熟悉的旋律,想感同身受,人来人往,可惜却不是你。

    一个小镇,早春时节。阳光温暖。旧广场爱玩的孩子们放着各式各样的

  • 1.

    其实我只是想,人总要走出去,才会明白自己的视界有多狭窄自己的生活圈子有多逼仄,总在自我设定的移动范围里愤懑不平,犹如一只坐井之蛙,只看见受到了局限的风景,便以为那是一整片天。我们总要跳跃出来之后,面向灿烂阳光,面向坦途大道,才能看到那些我们之间未曾看到的辽阔。

    小时候,随父母到过外地,

  • 离开一段时间了。逐渐失去了联系。多年后重逢。他说,他多想去找回她,但是舍不得打扰她的生活。但是或许他永远不知道的是,他当初的舍不得对她而言是多大的狠心。可惜,时过境迁,岁月不饶人,如今看来,舍不得,也成就了现在各自的安好。

    1.

    二十七年前,他是一个插班生,重读初一,正巧到了她所在的班级,成

  • 踏上一路向北的火车,我就仿佛即将投入庄里的怀抱。透过火车车窗,那沉寂在大地的绿色平原,一望无际,裸露着它们的寸寸肌肤,不似南城一脉又一脉波宕起伏的山峰那般充满了神秘感。眼前是一汪让人心生欢喜的绿,绿得如此可爱!

    坐在火车上,平稳而行,把脸靠在玻璃上,凝望着阔无边际的田野和层林,不用任何言语,尽收

  • 我们家屋后有一大片林子,地面总是厚厚的竹叶堆积,瞧见有着密不可透的寂静。夏日午后,我们会临窗坐在我房间的妆台旁,托腮遐想那些关于远方的梦。偶尔我们会轻轻地推开房门,不惊醒午憩的长辈,悄悄去竹林里面坐着,坡度足以让我们享受午后清风的吹拂。在静谧里,我们感受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热闹。

    竹叶紧挨着竹叶,

  • 想在冬天到来之前,去一个遥远的无人相识的地方,再看一眼秋天的沉静与素美。枫叶红了半个秋天,与夕落的云霞尙能私语。那时候,也许枯枝还未落尽,暮秋的芙蓉和忍冬花已经开了,或细碎或粗大的花瓣,映着天空的流云。

    那时候冷冽的冬风还在安睡,雪花还在等待大雁全都南飞。我会在街边小旅馆中临窗而坐,写一封长长的

  • 我是一个敏感的人,常感到四周的悲哀和惊恐,因而怯弱难已。

    微亮的早晨,穿衣洗漱,踏着脚下的风前行,这时校园内人群寥寥。我时而会碰到好天气,天色澄明,清凉得让人的心情瞬间变好,我在匆匆赶路时也觉得生活是可爱的模样。

    ——只是,这可爱的景象,在石家庄并不常常遇见。

    食堂里,伴着香气四溢的各式

  • 我的卧室窗户对着的是郁郁葱葱的一片竹林。那时,自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门散落四方后,我便不善与人交往,常常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隔着门,外面的一切声音都是隐隐约约的。我最喜欢临窗而坐,凭窗远眺,窗户斜上方是一角天空,天气晴朗时,天空是蔚蓝色的,阳光洒在竹林里,在每一片竹叶上跳舞,像是正沐浴着圣洁的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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