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非常不喜过冬,讨厌灰暗、萧瑟的气氛,害怕冷风拍打在脸上的撕裂感,冬天,总让人有一种颓废和无助,所以一直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喜欢冬天。

    前几日与几位老友喝下午茶,窗外依旧冷风飕飕的吹过,房间里有暖和的灯光和茶的芳香扑鼻,窝在沙发的一角,听着友人的细语,忽然一种昏昏欲睡袭来;托着腮将眼光移向窗外,

  • 人生在世,总有一些人或物会在不经意间触碰到内心的柔软处,从而令人深深着迷,比如一个院子,一件器物,一瓶随意的插花,一个站在桂花树下的身影,一个清宁寡淡的眼神,这些人和物虽之前从未谋面,初见时却有着似曾相识的熟悉。

    在我心里,一直深藏着某一类女子,她们仿佛游离在人群之外,和主流格格不入,从不媚俗,

  • 深夜无眠时,会沿着内心的轨迹,寻觅那些熟悉又遥远的记忆,袅袅的炊烟里一些影子来了又去,像枝头的鸟儿总会在某个时间里,疲倦着回巢;年年岁岁不曾改变的永远是那悠长的河流,方砖上的青苔,是午夜梦回时泪流满面的思念和沉溺。

    太阳月亮一圈圈的轮回,朝朝暮暮的喧嚣和霾雾禁锢了太多人的身心,拥挤的人群里,一颗

  • 她,华丽多姿,妖娆夺目;她,小巧丰满,香艳无比;她典雅华贵,倾城绝色;极其喜欢这种从骨子里一点点外溢出来的风情和艳,却一点也不俗,像一颗璀璨的明珠,耀眼的美让人动弹不得,我说的不是美人,而是珐琅彩瓷。

    第一次看到郑柏林老师的作品,就完全的被惊艳到了,这作品的艳和他本人的谦虚、朴实和低调形成了鲜明

  • 周末受邀参加友人40岁生日晚餐,席间朋友埋怨:你现在话越来越少了!我只能笑笑作罢,因我自己也觉得,在人多的时候,说话变得无比“辛苦”。与其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倒不如说是身体里的那种惰性使然,仿佛越是热闹,越想收紧自己,越是繁华也越感落寞。

    初冬了,很喜欢一个人走在那条安静的小路上,任脚下的枯叶沙

  • 对青花瓷有种与生俱来的迷恋,那抹蓝似乎天生便带着墨香被深深的揉进瓷白的肌肤里,远看透着典雅和高贵,近观是一种端然的温婉之气。青花的妩媚是藏不住的,虽然它永远一副清淡安静的模样,但那风韵,轻轻一亮相,那透明的清凉,低调的雅韵,便即潜入心底,如此芳华绝代,又静如处子,只一眼,再难舍它的风华。

    初次与

  • 结识冯韵儒老师,缘于景德镇瓷博会,在她的展馆里,她身着一袭简单的棉麻衣裙端坐于长木桌前,为来往咨询参观的人一杯杯娴熟的沏茶;我首先是被冯老师面前的柴烧茶器吸引,我个人偏爱柴烧,它的朴拙、低调,是繁华洗尽后的古朴韵味和大美,我爱极了它骨子里透出的一股敦厚气。

    在与冯老师做了简单的交流后,我又为她身

  • 在静谧的小路行走,嗅到了深秋的气息,月的柔色淡淡洒落清辉,像一个梦境,罩着人世间的一切;一个父亲的大手牵着一个小手,在小湖边玩耍,笑声朗朗动人,真有穿透力;两只小虫子在地上用力的爬啊爬,相依相伴而行,月亮与我一起见证了它们的勇敢和韧性。

    这世上,似乎所有的温暖和坚定都离不开一个“情”字,如亲情、

  • 并不懂茶,所以不会去给茶分品级,一直认为茶是大众且生活的,所以亦不会用艺术或功夫过度的解读它;其实就如人一样,本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有韵味的不同,不管是什么茶,只要能焕发出它独有的醇香,我认为就是好茶。

    品茶当然是需要用心的,没有心境,再好的茶也成了过肠的水,茶的味道好坏,全凭内心的感受,心淡如

  • 周末的早晨,从一杯温热的白开水开始,之后早餐,清扫,给花草喂足了水分,焚香,做一顿不算复杂的午餐;午后泡一壶芳香悦人的红茶,在沉静的时光里坐下来读一读朋友推荐的书;窗外阳光混合着秋韵的气息,透过新换的淡蓝色纱帘绵绵的挤进房间来,竟然惬意的有些昏昏欲睡,这样的日常,有我喜欢的明亮和柔软。

    有时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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