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夜,妈妈走进我的梦境,

    象个懂亊的孩子,

    悄悄立在我的床边。

    清瘦秀丽的脸上,挂满愧疚,自卑,

    谨慎的不知所措的微笑。

    我知道她很快就会走,

    喋喋不休,深刻的检讨自己,

    不该把当年小妹病重去世的责任,

    全推在您的身上。

    不该为一个并不重要的社交,

    把您扔在孤

  • 秋天的细雨悄悄地藏在厚厚的云雾中,飘忽不定,犹如仙女拂动轻柔的白纱优美而衶秘。我无比沮丧,惆怅地仰视着北去的航班,她走啦.......茫茫迷迷地徘徊在这旷野的山岗,飞机的引擎声象撩拔琴弦的声音,穿越我心灵的旷野,.........秋雨用她细细的毛绒绒的小手,轻柔地触摸我布满皱纹的老睑,凉凉的,湿湿的

  • 一个隔断,一张桌子,

    主任在电脑旁露出半张脸,

    ‘来了,老人家。’

    两眼象扫描镜在他身上敏锐的扫来扫去,

    千万别让他踹了我的饭碗。

    债主进来,恶狠狠扔下一句话,

    ‘钱没有,爰咋办咋办!’

    冲着他的背影,老人直唞嗦

    你,你不执行上级规定,

    无理扣我的房费和搬家费!’

  • 我是天边一朵飘零的浮云,日复一日的注视着那些散落在天涯的人们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不知他们为什么总是重复演释冷漠与温情.痛苦与甜蜜.相遇与分别.泪水与欢乐......。

    我问天神,他说;"这是生命的轮回,周而复始的循环几百年,几千年。"

    我揺摇头,不懂什么是生命的轮回,天神

  • 半夜,我被小屋窗外耀眼的白雪唤醒。疑似又回到镐月当空的北方家园,独自一人在院中徘徊,倾听冰雪冰冻在脚下破裂的声音......

    一阵寒风从窗户缝隙中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恢复的意识让我哑然苦笑,那个成功者的身影,那个倒闭的工厂,早已成为我记忆中的愧疚和遗憾。沮丧和颓废又让我辗转难眠。

    好不

  • 我的身体已经消失了,但狂奔的灵魂终于挤上战友聚会的大巴车。到那个魂牵梦绕的洗心湖农场,重新印刷那刻骨的记忆。

    四十五年后的第一次重逢,大家激动的相互拥抱、握手言欢,仔细的在张张苍老脸上寻找追溯当年残留的熟悉神态。整个车厢都沉浸在幸福激动地海洋。

    一个八十多岁的老者,穿着一身褪了色的旧军装,在

  • 每个月的笫一个星期日都是放生的日子。这几乎成了我们这些信教徒和环保志愿者不成文的规定。

    早上8点,一个庞大的放生队伍正式从市里往郊外大顶山出发。一百多号人分坐在二十七辆车上,浩浩荡荡。象一条绕来弯去的盘山车龙。

    我坐在徐山开的小车里,徐山是一个三十多岁离异单生汉,六岁的小女秀秀和七十的病态老

  • 我是一片小小的叶子,

    不断的被人抛弃和遗忘。

    春天,我悄悄钻出,

    胆小而好奇的窥探外面的世界。

    偷偷捡起散落的花瓣,

    在一个没人的地方,

    把自己装扮成一位美丽高贵的女皇。

    我是一片小小的叶子,

    在夏天里逐渐长大。

    渴望风险的尝试,渴求幸福的遐遇,

    不甘寂寞的在

  • 春天的雨雾,象一个羞涩的少女,慢腾腾的从山谷中升起,亲偎在青山叠峰的抱。窃窃细语。小手优美的拉开雨雾帷幔,细雨便飘飘洒洒的落在树林里,浸透在青山里。泌入心肺的清爽,大地的生灵在饥饿的吮吸....。于是,挂满晶莹露珠翠绿树枝在风中神气摇晃,睡眼蒙胧的小草来不及涂脂抹粉便冒冒失失钻出大地,含苞待放的鲜花

  • 爸爸妈妈高兴时,

    把我高举过头顶,

    呼喊着,

    心肝宝贝!

    爸爸妈妈分手时,

    我当成累赘,

    象拉圾一样随处抛舍。

    为什么受伤害的总是我?

    我还没有长大,

    不能迎风傲云,

    不能泰然不动。

    求求你们,

    我再也不哭泣.....。

    别让空间弥漫婚变的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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