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夜,雨水都在窗外滴答。天气愈热,这雨声也愈大。

    我住在一座城市的后脑勺上,即不靠热闹的市中心,也不临高楼林立的商业区。我似乎正好住在这座城市呼吸最微弱的一个地方,少了急促、少了紧张。呼吸的末稍,你只能感受到平静,微风一样。

    因为偏僻,就少了喧嚣。加之这一带受旅游文化政策的约束,公路两旁的建

  • 荒野三天(2014年6月27日)

    入住荒野

    六月的大地上,庄稼充满生机,河流激情又狂野。一场场雨的注入,让河流像喝多了酒一样,激情澎拜、放荡不羁。因了河流的影响,一度寂寞的大地敞开胸怀,让它那些可爱的孩子乘风欢闹、欢乐不止:伴着麻雀原生态的歌声,玉米在阳光的催促下又抽出了一片鲜嫩的叶片;鸽子

  • 一段时间以来,老天一改往昔的吝啬,很是慷慨的把一场场春雨慢慢洒在急需要滋润的大地上,使得众多的生命一个个兴高采烈、心情愉悦的撩开泥土的面纱然后在一场场春雨中尽情的沐浴、成长。于是,一个鲜嫩的、清新的世界便莹莹的呈现在我们的眼前:浅绿的小草、柔黄的树芽、蠕动的虫子、可爱的雏鸟……以及更多更为丰富的春天

  • 今年的气候尤其反常,春天不像春天的样子,整天阴郁着脸时不时的以泪洗面,就连本该明媚的阳光也在这个季节热情锐减,偶尔闪身出来看一眼世界,也是无比愁肠无精打采的瞅一眼,然后留下一阵阵凄冷的风主持着时间的运转。这样的气候下也辛苦了爱美之心的人,昨天刚换上薄衣轻纱的长裙在轻风中翩翩如蝶,今天却不得不厚衣裹体

  • 爷爷是一位地地道道的农民,与庄稼和泥土打了一辈子的交道。2008年五一国际劳动节这一天,86岁的爷爷静静地走了。

    爷爷走的时候,是在医院的病床上,仿佛睡着一般,甚至没有给守在他病床前的几个儿女说一句多余的话,就像他生前总是不愿意给儿女增添一丝的麻烦,就那样悄悄地走了。

    爷爷是农民,爷爷去世的

  • 今年的冬天异常的温和,就像一个年轻而脾性暴躁的人渐渐步入老年的慈祥与温和一样。

    多日以来,天气大多清爽明朗,阳光充沛,少云而多蓝的天空就像是宇宙愉悦的心情,给人一种辽阔深远、宁谧深邃的感觉。

    这个周六又是一个不错的天气,太阳像热恋中的男女一样,心情愉悦,又热情十足。遇到这样好的冬日暖阳,于我

  • 眼看着2013年的身影在时光的长河中渐渐消失的时候,你就像面对决然要和自己分手的恋人一样,即便你对她是如何的情深意切,如何的恋恋不舍,但这样的结果似乎已经无法改变。至此,于今生今世来说,你便再无与她邂逅和相聚的机会了。

    怅然面对旧日里的那些快乐和悲伤,2013,在我几多眷恋、几多遗憾中已经渐走渐

  • 姨是乡下人。姨是母亲的姐姐。

    如今,姨已经年过六旬,但我依然不知道姨叫什么名字。我记事开始,我就管她叫姨,她的名字似乎与我无关。

    我认得姨的时候,她就在乡下。几十年后,姨还在乡下,仿佛什么也不曾改变,包括姨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还有她永远挂在脸上那些温暖的笑容。

    母亲兄妹三人,舅舅老大,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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