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世纪的七十年代,上海放映过一部罗马尼亚电影《多脑河之波》。此片为黑白方块片,讲述了多脑河上,二战抗德时期的地下斗争。其镜头的基调,灰黑浓重,予人以深重的历史感觉。当时的多脑河上布满水雷,充满艰险与死亡,多脑河之波没有丝毫的浪漫。

    岁月漫漫,四十余年的时光,早已悠悠远去。今天,在奥地利的瓦豪河段

  • 在我幼年的记忆中,有一个场景很难忘怀。那是个秋日的午后,我们孙辈围坐在祖母的膝下,温暖的阳光,洒向她满头的银发,她翻动着一本厚厚的圣经,用极其磁石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诵读着,我们听不懂的故事。只记得她说,耶和华,耶和华.......

    此后的童年时代,祖母的规矩很多,其中一条就是不准我们打牌。她说

  • 从1933至1941年,上海共接纳了3万名犹太难民。上海成为犹太难民逃离纳粹捕杀的诺亚方舟。1943日寇将全市的犹太难民,集中管制在提蓝桥,这个不足一平方英里的地区,与10万本地居民拥挤在一起。许多华洋人家是杂居一幢楼,共用一厨房,和睦渡朝夕的。许多人后来还真成了朋友,从而成为一段津津回忆的上海佳话

  • 一条静静的多脑河,将布达佩斯一分为二。山地那边称为布达,平原这边叫作佩斯。布达是旧皇宫所在地、旧贵族居住区,也是如今总统办公、及旅游的登高胜地。而佩斯则是商业与平民居住区,国会所在地。其街道布局规整,沿街楼房,尽显昔日奥匈时代的旧韵。

    与其它欧洲城市一样,布达佩斯德立有许多大型的写实性雕塑,分布

  • 一缕暖光,侧过拂动的窗帘,洒进居室。我家的“飞人牌”缝纫机,此刻正静静地,和我们在一起,享沐着午后的斜阳。这台“飞人牌” 缝纫机,就是三十多年前,老伴的嫁妆。

    那时还是在计划经济的年代,我已是个大龄青年,工会得知我正在筹备婚事,还特意留了一张缝纫机票给我。

    当这台“飞人牌” 缝纫机扎着红绸带

  • 上世纪七十年代,上海放映过一部内部片,匈牙利电影《废品的报复》。讲的是一个服装厂的订扣员,工作马马虎虎,穿了条新买的裤子,装上背带,与女友去跳舞。不料裤子的扣子没订牢,滑了下来,出尽洋相。原来这条裤子的扣子,正是自己订的,自己受到了应有的报复。

    但在那个生活枯燥的“文革”末期,这部电影却带有极大

  • 上海的延安中路1000号,现在是上海展览中心,原称中苏友好大厦,是市中心俄罗斯风格的著名建筑。它是在1955年,中苏友好的蜜月期建成的,成为当时中苏友好的象征。

    大厦建成之后,立即布展了苏联工业展览会、东欧各社会主义国家工业展览会等,多系列先进工业展览。这对于五十年代的中国,迫切希望发展工业经济

  • 我喜欢喝咖啡,喜欢咖啡的飘逸芬芳,喜欢咖啡的醇厚口感,以及浓浓的苦涩,更喜欢喝咖啡的那段怀旧时光。

    我喜欢喝咖啡,是来自于父亲的熏陶。父亲是一位医师,解放前就在上海开业行医。原先喜欢书法,但一次海外伯伯的来访,彻底的改变了他的爱好。

    1946年的一天,在英国商船上工作的伯父,随船到沪,随即请

  • 科幻读物寄梦想

    1960年的我,还是个带红领巾的少年。那年冬天,北风呼啸,在一个弄堂口的书摊上,我见到了一本《科学家谈21世纪》的科幻读物。

    在这本书中,图文并茂地描绘了21世纪的城市,高楼林立,许多人自驾着小飞船,在高楼大厦之间,凌空翱翔,自由飞梭。

    21世纪的人们,都住在高楼大厦里,

  • 长居在上海的人,被统称为上海人。其实上海人中的大部分,都来自外乡各地。岁月悠悠,这些来自外乡的上海人,经历数代人生活的风风雨雨,已经漫漫地融入了上海的都市生活。但这些被统称的上海人,仍念念不忘乡土之根,仍口口难改乡土之音,仍默默珍藏乡土之情。

    我家的祖辈来自浙江东部,从民国初年至今,在上海定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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