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阴沉着脸

    很配合我的心

    任意东西

    撺掇着我的情

    初秋的街道

    沾湿几点小雨

    突然

    空中飘过一个纸钱

    原来

    刚才出殡了

    一路的哭声迟钝着我的耳膜

    眼前

    晃着医生的眼镜

    还有叮嘱吃药的下唇略长的嘴

    药后的我

    包装着站在路的拐角处{

  • 著名诗人雪莱曾经在《西风颂》里写道: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是风把春的气息告诉了我们。朱自清先生不是说: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还说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是的,是风告诉了我们这世上的一切。

    自然界中的风有春风、秋风;有台风,飓风,更有可怕的龙卷风。风是无形的,谁都说不出风长甚么怪样,它是

  • 日子在飞雪中没了,在电扇摇晃中没了,在无数日夜挣扎中没了,在锅碗中没 了,曾经以为墙上的日历很困惑很滞闷很缓慢,没想到日子会变的如此恬淡而安宁。

    头上的黄晕的灯光打量着我的面孔,我的面孔已经太陌生,流萤在傍晚时分钻进我的袖笼,抚摸我的黑黑的皮肤,如此想起了记忆中一些下午。夕阳余晖落在我的胸前,我

  • 每次看一些古籍,总觉得古代人起名是颇有意思的。突然想起很多古代人名是非常有内涵的,有时候你也是根本无法预料的一些人名。

    从我们熟悉的人谈起,妇孺皆知的李白,他的那个“白”字,真是玄妙至极,白啊,飘然纯洁啊,灿然若光啊,明明白白啊,一“白”道尽李白的一生 状态。再比如这个杜甫,"甫&qu

  • 近日,死一堂叔,70岁,中风死,有子三个。

    今日回去送葬,很多小时候的往事重叠而来。

    下车后,送葬路线第一个地方是我们村头在大樟树下的名为泗洲堂的地方。这既是我们进村的一个标志口, 也是上下路人途径时的一个歇息点。故障树已有八百年的历史,本来在旁边还有一颗黄檀树,后来,村里小孩在某一年冬天因

  • 一苇缥缈七夕节絮语

    听说七夕节来了,网上有个调侃的段子:说牛郎久别未回,织女已经爱上了牛。这个段子很有意思。

    首先,这一结果说明距离不会产生美感,距离和时间只会改变和蜕变一切。

    其次,牛,不是同类,却也让不是凡间女子的织女爱上了,姑且不论有没有真爱,可以相见寂寞时候人的非理性和随意性。当

  • 花儿没了,杜鹃留下几朵衰老而憔悴的花儿耷拉着脑袋栖息在枝桠上。其他的花儿全没了踪影,早已“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了。满院都是绿,绿包容了你的心染了你的每一个细胞,由一抹新绿了满院的深绿,墙上的爬山虎已完全遮盖了墙壁,犹如墙上覆了一幅绿色墙裙,风儿吹来,大小叶儿翩翩起舞。葡萄藤也蓬勃地往上窜,仿

  • 林黛玉死时,有诗叹云“香魂一缕随风散,愁绪三更入梦遥。”魂儿飘散,只待月夕时节亲人来祭奠了。黛玉,美女也,故说“香魂”,那么,普通之人只要有七窍,也应该有三魂吧?因而,古往今来,无数人都在以各种形式祭奠三魂。

    祭奠三魂的风俗也是因地而异,像我们这里的风俗是一年的三个月节:即清明、阴历七月半、冬至

  • 父爱如山,母爱如绵。父亲的爱是厚重的、内敛的、稳重的、隐忍的。母亲的爱是绵密的、琐碎的,温柔的、显性的。有人说,女人做了母亲之后,才构建了女性这个概念。这话不无道理。我想男人也会在成了父亲之后,才知道自己的担子有多重,才明白了男人身上的责任。

    我诚然做了母亲,当然也有成为我女儿的父亲。可是,不谙

  • 半夜时分,猫叫的声音催醒了我,这声音不是那种“猫咪猫咪”的声音,有点“妞~~~~妞~~~~”的声音然,很脆很钻心,直逼心里。后来我关了窗户,塞了耳朵,总算睡着了。可是,早晨,醒过来了,还是那样的声音,我跑到墙外去看,只听到声音,没有猫影。后来,我在天井嘀咕,上楼的人说他看到就在我们前面的平房的上面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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