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凝望

    隔一重山水

    或许一切都是错觉

    清晨的阳光

    依然在心中流淌

    蜿蜒的小河

    鲜活着不曾干涸

    垂柳的嫩枝

    拂动在永远的三月

    青山绿水,野花啼鸟

    一路相伴

    这一定都是错觉

    今夜

    在月的清辉下打马经过

    我依旧是过客

    今生

    在时光的碎影里打马经

  • 他和她离了。

    初闻这消息,是在他们离异后近一年了。碰到他的年老的母亲,逛街回来,刚上了一段坡路至我们楼下,喘息不已,我们正有事出去,他妈妈却很有慢慢一聊的兴趣,他的父亲于几年前过世了,如同很多老年人在家说话没人听或根本找不到说话的人,总想逮着一个人闲聊。对作为邻居和同事的他们的婚姻,我内心有着羡

  • 仿佛是很遥远的事儿了,遥远得似乎不曾有过。那时还是冬天,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却鸿雁往来,“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地书写着一种相思,两地闲愁。

    忘了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平淡生活中希望掀起一点涟漪,或许是始于相互的调侃。他们的世界都很荒芜,都期盼着一缕新绿能点亮自己生活的激情。春天来的时候,他们的

  • 从未见过她家凌乱的样子。一切都有条不紊。每一种东西用过后即很快放到了原处。客人进屋,自然也是遵循着这个规则。看似温馨中带一丝拘谨。只有调皮的小孩,大人聊天,自己无聊,一溜儿上了沙发,把若干各就其位的垫子垒起来,名曰搭房子,偶尔钻入其内躲猫猫,多数时间在赤脚在沙发上跳来跳去,自得其乐。她偶尔便会忍不住

  • 8月5日应大哥的要求从中医院办理了出院。下午快下班时大嫂打电话说大哥痛得很厉害,问怎么办。我叫大嫂给大哥按摩、热敷试试。知道没什么用,但确实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

    晚上我值班,小胡给我送饭过来吃过晚饭后我即溜出去到大哥家看看。提前给三哥打了电话。我到时三哥已经在那儿了。说大哥好点后刚吃了晚饭,上厕

  • 大哥的病历复印件终于在8月2日邮寄到了。主要诊断赫然写着:腰椎转移性低分化腺癌;其他诊断是肺腺癌。确诊日期是2014年7月14日。之前我对这个诊断一直持怀疑甚至否定的态度,但有一次亲眼目睹了大哥的疼痛难忍及上午口服吗啡、下午肌注吗啡仍然效果不明显后我开始不再那么怀疑和否定了。而大哥直到出院后亲眼看到

  • 曾以为

    那些痴话傻话

    如同这个春天的花儿次第开放

    斑斓着整个季节

    盛夏的时候定会更加热烈

    曾以为

    那些古老的情歌

    会一直穿越时空飞进窗棂

    在不眠的夜反复鸣唱

    让孤独的心永远沉醉

    曾以为

    花期过后

    一定是丰硕的果实

    在我们约定的季节

    我才知道有很

  • 静静地坐在窗前,让清晨的风从开着的窗拂来,看树枝在乱风中枝摇曳起舞,乌云在这个盛夏的天空聚积。快下雨了。凉爽的心充满期盼。你那儿的天空也下雨了吗?

    闲散地捧一本闲书,短小的文章总能带给我一些启迪。你或许已在赶往工地的车上。每日总是这么早早出门,不知道你是在起床后在家还是在车上给我发的信息,我没问

  • 很小的时候,做了错事,怕被爸妈惩罚,躲在黑暗中,迟迟不敢回家。心中想着狼外婆的故事,以及黑暗中的厉鬼,听着蛐蛐在看不见的草丛中清晰的叫声,在对黑暗和害怕受惩罚的双重恐惧中等着担心的爸妈寻来,知道这样可以缓解一些爸妈的愤怒情绪。在这种不停地犯错误的成长历程中独自面对黑暗的我逐渐变得胆大。

    中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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