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生活好了,家家都能吃上白面馍馍了,可我却永远忘不了那从笼屉里冒出来的饱含着面的味道的香气。

    最近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平凡的世界》被拍成电视剧,引起了社会的强烈的反响。里面的好多细节看起来是那么似曾相识,和自己的生活是多么相似。

    当一辈子没吃过几口白面馍的老农民含着泪水,小心翼翼的咬下去额

  • 又逢中秋之夜,抬头仰望天空,见一轮明月,但这不是我们常说的一轮皎洁的明月,因为天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如雾,弥蒙在月光前。而那淡雅的月晕恰恰似这圆月与清云的红娘,牵线于二者之间,淡淡的点上一圈,既不那么喧宾夺主,又有那万般娇态。

    新月似芽,半月如瓢,圆月如西子之明眸。但我觉得这似明眸的圆月要是用来

  • 早在《世说新语》里它就留下了自己的名字,在《齐民要术》中还有它的乳名,它的出现见证了中国古人的智慧,也反映着历史沧桑。它就是辘轳,一种现在已很少见到的提水设施,虽然长相不雅,却曾被北方的千百万农民钟爱。

    古代没有现在水泵那样先进的设施,打了水井多是靠人力把水提上来,后来人们发明了辘轳,将它横跨在

  • 放羊是很多成长在农村的孩子干过的事,我也不例外,而且我很喜欢放羊,因为我喜欢看羊吃草的样子,喜欢听嫩草被扯断时发出飞“嘶,嘶”的声音,还有那件一直难以忘怀的小事。

    我小时候家里养着很多羊,每到了周末放假,我总是赶着羊群去山间放,天还没有完全放明,我已和羊群出了家门。一直这样快快乐乐的放着,玩着,

  • “我来吧,你累了一年,歇着吧!”每次回家母亲这句暖心的话总是让我无言以对,在外上学、拼搏了好几年,可总觉得成绩不足;每次回家,母亲总是张罗着为我做饭;每次回家,她都高兴的说着家里的每一件事,虽然有些事我不太懂;每次回家,母亲总是打扫干净了屋子,静静的额等着。每次回家……

    这几日,正赶上寒假,看着

  • “咱们门前那颗枣树哪儿去了?”记得去年我这么问刚刚在老院子里翻盖起新房的父亲。如今,一年过去了,早忘了父亲当时的回答。

    听父亲说,那棵枣树是祖父亲手栽的。从我记事起,那棵枣树就比家里的房子高,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那么粗。正是因为那棵枣树,家里的屋子显得很有生气,尤其是盛夏的时候,枣树伸伸它的“胳

  • 生在北方的我特别喜欢吃面,来到汉中之后,有诸多不习惯。前几天,女友叫我回她家,我在她家吃了一顿久违了的手擀面。本来岳母是要给我们做的,看着岳母拿起着擀面杖,情不自禁地想起了小时候祖母挥着擀面杖给我做的手擀面的情景。虽然祖母已去世多年,但依偎在她身边,吃她老亲手做的手擀面的片段好像发生在昨天。

  • 春天来了,大地渴望春雨的滋润。汉中这片历史悠久的丰饶土地也迎来了丝丝细雨,刚开始,人们都挺高兴的,可雨多了,人们慢慢开始埋怨雨多了。

    好不容易出了太阳,人们都跑出门,晒晒太阳,算是以此来表达对这来之不易的光明的欢迎吧。

    我也走出门,溜达到汉江边,看着阳光映射到江面上,发出耀眼的光芒。我拿起手

  • 理发只不过是生活中最常见的事,可我却一直坚持在一家名叫“迦南地”的理发店理发,不因别的,只因那家老板的师傅让我感到了家乡的味道。

    每次去“迦南地”,坐在椅子上对着镜子,望着这位四十多岁的理发师手持着剪刀在我头上剪来减去。那剪刀每次都发出“呲,呲”清脆的声音,他动作利落,一副专注的神情。一根根头发

  • 每逢春节,长辈们给晚辈发红包,以表达祝福和好运。而发红包的方式也多种多样,有直接给钱,不用任何装饰的,有用红纸包着的,有用信封装的,而我父亲是拿红布小袋给我发红包。

    其实,红包在更多的地方成为压岁钱,民间认为给孩子分压岁钱给孩子,可以有效避免恶鬼妖魔“年”去伤害孩子,同时,孩子可有了压岁钱,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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