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过完正月十五元宵节,易声朝和易延汉就匆匆忙忙地坐火车赶往广州。

    虽然已经是过完年了,但火车上还是很拥挤,闷热的空气中夹杂着酸萝卜,方便面和臭袜子的味道。火车票是易声朝通过一个朋友从票贩子手里拿的,卧铺票早没有了,即便是坐票,两张火车票竟然花了易声朝两百元的黄牛费,算下来比卧铺车票的价格还贵了二

  • 木溪村依山傍水,四周的山上长满了一山一山常绿的杉树和松树,桃树湾的竹林是最近十多年才生成的,竹子在山里蔓延的速度很快,其它任何树木都长它不赢,加上砍柴的人越来越少,村子周围的山上林木都在疯一样地长,因而木溪村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偶尔的几树红叶杂木在寒冬季节,就象在绿色的山上抹了几团艳丽的浓彩。村前

  • 易声朝,想了想,慢悠悠地说:“做什么都有风险,百分之百有赚钱的把握,那只有把钱存到银行,拿利息。但现在我感觉,钱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咯条物价每年都是涨,很少跌过,银行那点利息还赶不上市面上物价的上涨。现在外面的房子也不像前几年那么行销,房子装修这一行是一年比一年不好做,我还是想转一下行。你记得吗?我们

  • “书生,易宏,拜年拜年。看样子今年你们的年是过得好热闹,年都到你们这里了。大家新年好啊,我和贺生今天特意给大家来拜年,大家新年发财。发大财!”

    “怎么当得你们来给我们拜年啊,当不得,我们应该先去给你们拜年,搞颠倒了。领导来了,我屋里都是篷荜生辉,紫霞飘来啊,领导新年好!新年好!快上沿盆火里来坐。

  • 龙站长把易宏带到镇上的大发酒家,大发酒家龙老板看到龙站长和村长来了,满脸堆笑地递上烟,“哎呀,龙站长和宏哥,好久不来店子了,家门的店子都快开不下去了,今天我这里刚有人送来一只野兔子,要不,爆一盘香辣鲜兔肉?我来陪你们喝两杯。”

    龙小军笑着拍着龙老板的肩膀,说:“你这个家门啊,记性就这么丑?我前天

  • 我们有时候很羡慕别人的关系网,然而有时候又会讨厌别人的关系网,但我们一生其实都生活在自己或别人织就的网里,形形色色的网,或大或小,或松或紧,身不由己。有时想进入这个网,寻找着自己那一方乐土,有时又想离开这个网,扑腾几下,又挣脱不得。 离开这些网,我们就会感觉到自己没有归属,没有依靠,很不习惯,甚至就

  • 过年,历来是全家团聚的节日,而且也是一年中最热闹的传统佳节。一到过年,什么东西都可以放下,什么事情都可以推到年后再说,民间也就有一句俗语,叫做“叫花子都要过年”。呆在城里过年,由于只有七天假期,因此总感觉年过得匆忙,过得好快。还有几次过年怕麻烦,干脆把年夜饭和庚饭都放到酒店里去吃。人虽然轻松了,但我

  • “我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看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就让我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让她的温柔善良,来抚慰我的心伤。当年你踏上暮色他乡,你以为那里有你的理想,你看着周围陌生目光,清晨醒来却没人在身旁……”

    一首水木年华的歌曲《在他乡》一直珍藏在我的手机里。手机换了几部,但每次使用新

  • 站在河水暴涨的舞水岸边,天空有点灰暗,翻着浊浪的洪水飞速地往上涨,漫过堤岸,一会儿功夫就涨到了我的脚跟,打湿了我的裤脚,很快又淹到我的膝盖。我转身就跑,跑啊跑,洪水总是跟在我的身后面,怎么躲也躲不开。有几次感觉洪水就悬在我的老壳后面,眼看就要把我裹挟进去。我连跑带翻筋斗,见桥一步跨,遇墙双手一伸就跃

  • 大队部,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是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中国最基层的集体单位用来办公的地方。那个时候,洗马乡叫洗马公社,合着邻近的塘湾公社一起又被称为洗马潭;十甲院子叫花柳坪大队,现在又叫花柳坪村,但在洗马潭这个地方上的人,一般都还是习惯喊它十甲院子。十甲院子的大队部,确实也是那时候因花柳坪大队的队部建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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