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二0一四年七月三日,母亲被病魔夺去生命就已整整两年。七百三十个日日夜夜,母亲的形象、母亲的温度、母亲的味道,甚至母亲的柔弱、母亲的委屈,时常萦回在我的脑海,而比这些更令我无法释怀的是母亲那场生命的战斗,也即母亲生命中最后的战斗。

    母亲治病的过程即是医生与病症斗法的过程,也是我们整个家族与病魔争

  • 今天整理背过的包包,理出一叠票据,是母亲初查出病时在钦州一医院住院、检查、治疗的发票和单据,轻轻地一张张点,细心地一张张看,我似乎又感受到了母亲生命的温度,和病魔带给母亲生命的疼痛。

    到今天,母亲已离开我们一年多八个月了,母亲生命的痕迹似乎越来越模糊了。因为习俗,在母亲离世的当初,母亲生前用过的

  • 前些天去朋友家吃饭,酒后盛饭时,朋友问我喜欢吃红薯饭吗?顿时沟起了我对一种特殊味道的记忆和怀念,那是母亲的味道。

    我的童年是在上世纪的山区度过的,那时大米属于稀缺资源,红薯是一种主要粮食,红薯饭几乎是每天果腹的唯一。但我一直就没有吃腻,几十年过去了,对红薯饭这种吃法仍情有独钟。因为母亲喜欢。{p

  • 上一页 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