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枫叶红了

    文/兰心语

    直到脚后跟有了老茧,舌尖爬满茶垢后,我才恍然。逝去的时光里最美的景致,是曾经抬眼可见枫叶的那抹红,勾芡出来的。

    其实,当初坐在地上背靠枫树的树干,摇晃双脚,吃着烤熟的山芋、炒熟的板栗;在晴好的日子里,躺在他周边的草地上和发小嬉闹、安静下来后点数蓝天上,有几朵白云在飘

  • 种子

    抓一把希望的种子,撒进五月的地里。

    风儿轻摇,水儿流淌,希望的种子在土壤里睡得正香。

    在黎明或夜间醒来,脚踩大地,用指尖的绿色,托举出美好的明天。

    艾草香

    五月的艾草香,已经植入我的肌体。

    它用绿色的血液,驱除病毒,还人间一片清爽。

    艾草香里,有妈妈的味道。

  • 五节芒的花儿,开在晨曦里,露水未干的身姿窈窕着;雾霭未散尽的晨光中闪现的淡淡黄色,似乎包裹被风吹拂的奶奶的白发。

    五节芒花开的声音是对奶奶来我家里小住的呼唤。

    奶奶对别人说:“反正我到儿子家也是玩,还不如割一些芒草带回去叫老伴扎扫帚。自己扎的扫帚比买来的结实耐用,还能节省钱呢。”每当父亲把捆

  • 是元旦假日,我惦记着几个月没打理的花草,睡醒了,就去帮它们松盆里的土,顺便施点肥。睡眼惺忪间,居然看见,其中一盆兰花花盆里生长而出了一双兰箭,它们没有冬季的慵懒、颓废之状,亭亭、静静地伫立在阳光下青翠欲滴的兰叶丛中,吐露着清新、飞扬着可爱。噢,这一对小清新,让四周隐隐约约升起春的生机,乍现外泄的春光

  • 晚饭过后,天色尚早,我们相约去小城逛逛,顺便看看已故爷爷奶奶的故居。

    小麦的绿色在田野里跳跃,脚踏着田埂上松软的泥土,举目眺望远方:斜阳中隐约可见淡黑色山影。明明是冬季,却无一丝寒冷之意,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清新纯净的空气,鼻孔里钻进了些许红壤的味,似曾相识的味道,感动了心。路边有一大片竹林,此时

  • 春天的黄昏。千万条垂柳的倒影印在河里,使得水的波纹,随风轻荡出一道道绿色褶皱。

    月在慢慢升起。人间的点点灯火里,迎春花眉飞色舞的在枝头迎接春的来临;桃花的腮红,好似被来袭的夜风吹掉了一些,没有白日里艳的好看了。

    暮色四合时,我坐在桌前,一遍遍听着黄家驹演唱的《海阔天空》,吉他的音调碰击着淡淡

  • 蓦然发现

    槐花开了 开在枯枝北望的神州

    旦角品相的槐花

    又一次人生恍若如初见

    你的清丽傲岸不失婀娜

    依旧昂扬挺拔的身姿

    一树一身的香 未曾招惹

    却让我走近

    ······

    槐花的模样、槐花的香味,在我默念诗歌的时候接踵而至,牵扯出深藏在心底的过往及美好。不知道有

  • 偏爱紫色,是因为心中有一片紫色的海洋;俯仰人世的瞬间,紫色的水波,偶尔,在心中荡漾。

    那时的我们,是不会在意身边这片田连着那片田的草籽花,是何时开的。玩累了,坐在田边的土地上休息时,可以直接感知风将紫色的花浪一波波推向远方或者推向我们。阳光下的紫色,或浓或淡,都是草籽花的身影重叠而至,一坨一坨,

  • 柳花开时思亲浓

    和母亲一起,走在柳花沾发的柳荫下。母亲说:柳花开时是柳叶最嫩的时候,然后就会慢慢老去。

    外公的土屋前,有一棵老柳树,主干很粗。年少的我喜欢抱着柳树和对面的舅舅玩捉迷藏的游戏。舅舅总是在对面抓住我抱树干的手,故意不让我看见他的脸;偶尔在树的一侧看到他的脸了,我会高兴地叫起来:&

  • 水样的感觉

    喜欢水,喜欢水带来的感觉,一直倾心于她,不曾改变。

    某年雨水节气的凌晨,我出生了。那天的天气很奇怪,先是下雨再下冰雹和雪。无论老天下什么,总归化作水,渗透到土壤里,滋润着世间万物,也滋养出小小的我。

    记忆里,小时候的饮用水,是父亲用木桶去井边挑来的山泉水。那口井的背后是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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