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和他走在一起,

    总说那些说了百遍的话题。

    弄得人听也腻味,

    不听也腻味。

    循环往复……

    就像两台留声机。

    不知是他健忘,

    还是我失去记忆。

    从此见着他就躲,

    为了完好地保存自己。

    害怕久而久之,

    我会销声匿迹。

  • ——因为,播送我讲的话,会砸了你的饭碗。

    那天,我们一行数人到乐安县牛田镇水南村,参观水南洲樟树林。正当我看得如痴如醉,欲与一棵千年古樟合影留念之际,突然当地两个村民朝我走了过来,对我上下打量了一番说:“请问这位领导,您是中央电视台的吧?”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地笑着对他们说:“我哪有那福份…

  • 只有时刻不忘记毛泽东,

    侵略者才不敢轻举妄动。

    用他思想武装起来的人,

    能够所向披靡杀敌冲锋!

    贪官污吏往往胆小如鼠,

    别看它们平日好逞威风。

    窃财猎色时可目空一切,

    国家有难逃得无影无踪。

    美国人说不怕先进武器,

    就怕中国人高唱东方红。

    与中国多次较量没走出

  • 那天,我把自己感觉不错的一篇小小说《天真配方》手抄稿,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w型小说选刊》编辑武大浪先生时,他随手一翻对我说:“素材太老,立意太旧,色彩太淡,情趣太少……”然后看也没看,便不屑地把稿件扔还给我,让我好生尴尬……

    好在我常被一些无教养之人羞辱过,所以并不在乎多一次或少一次。不然,像他

  • 日前,笔者信马由缰从城东这头,一路看到城西那头。无意间看见挖掘机正怒吼着,在摧毁城郊的最后一座简陋的便民公厕。

    破旧立新本乃寻常之事,但是,那用竹片编织,以稻草黄泥掺和搅匀的“混泥土”特色墙体上的“告示”,却让我凝视良久,追忆如梦岁月……

    它大约建于60或70年代,当年乡下来县城赶墟的人,对

  • 作为学术研究无可厚非,

    当作兴县指导荒唐至极。

    中国探索救国救民道路,

    是马列毛泽东理论体系。

    这一座光照复兴之灯塔,

    习主席赋予新时代意义。

    何苦又成毛驴拉碾循环,

    貌似传承其实恋旧嗜废。

    殊不知汤翁王夫之先贤,

    早已鄙视这种糟粕垃圾。

    有人把罂粟当成了繁华

  • 这些天,参加全市在崇仁县马安镇汤溪举办的“‘不忘初心,筑梦前行’纪念改革开放40周年抚州谷雨诗会”。

    当天下午的议程是《诗朗诵》,有文友朗诵的诗,竟然是《在理学的光辉下行走》。瞬间,我便懵了!好像从小到大只听说“在党的光辉照耀下成长……”怎么突然来了个“在理学的光辉下行走”。“理学”竟然还有光辉

  • 那天,我从桃源乡乘乡村客运大巴回县城,在车上遇到我曾经在桃源公社当会计时的一位同事,当年他是奥村大队会计。因为,这些年他和爱人一直都在广东种菜,所以我们好久好久都没见过面,今日巧遇,亲热得就跟久别重逢的兄弟一样。

    闲谈中我问起他的母亲,今年高寿,身体可好?他说,老娘今年86岁了,身体可好了,而且

  • 转眼间又到了清明节,年年清明节我都要回乡下老家去扫墓,以此寄托对先辈的哀思。只是每次清明节过后,当我们乘车途经山区县,所到之处都可以看到因清明扫墓焚烧祭品而烧毁的大片森林。有的森林很古老,其中不乏珍稀树种,也被那“行孝的火种”烧得漆黑一片,用残不忍睹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据初步估计每年清明节扫墓期间—

  • 如果我不是爱好文学

    不知道会爱好什么

    几十年朝夕相处

    犹如结发公婆

    生下许多儿女

    有的都已经出国

    无论走到海角天涯

    也抹不掉岩泉的肤色

    至死未能分开

    是欢乐还是悲哀

    如果加入别的圈子

    人生或许会更加精彩

    命运没有假设

    机会也不会重来

    窝囊潇洒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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