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一年的冬天。一次,不知何原因,月经总是特别的多,好几天也不见干净,血流出来的时候感觉热乎乎的,并且血块特别的多,刚走了几步就流到了大腿处,并且越来越凉,马上去厕所换卫生巾都来不及,而且血量也是特别的大,我每天想也许这是最后一次多的了,过了今天就好了,可是好几天了一直都是这样,我明显的觉得身体无力。

  • 军华是我们七八届初三的班主任,她与她的名字一样,有军人的风姿,又有华丽女孩子的羞涩。

    在她没教我们之前,我就在校园里见过她,那时她刚调到学校上班,二十多岁的年纪。细腻的肌肤,长得清秀标致,温和的双眼睛里,一抹淡淡的微笑总是矜持有度,两条乌黑的辫子蓬在脑后,一身朝气里有男孩子的帅气劲,却艳媚入骨,

  • 还在冰雪覆盖大地的时候,我就盼清明节的到来,等那时上山采冰凌花,听说泡水喝能治疗心脏病,听说了就记着怕忘了。冰凌花是开在大地还未融化,天空还时不时的飘雪或是飘雨的时候。小时上山看见过那黄色的小花,在冰水潺潺的山涧傲然怒放。采过一把,漫山遍野的跑着玩,它虽然长得弱小,却能开在还寒冷的季节。在颜色单调的

  • 清明,大地复苏万物渐醒,望着依兰大道,山林里父母的墓地,言孝已晚。

    儿时记忆里,仰视你刚强的臂膀,慈祥的容颜,宽阔的胸怀里一次一次容忍我顽皮狡黠中的漏洞。童年渐过,略懵懂你的辛苦, 日复一日你忙碌的身影,陀螺般重复着重复。

    平视你时,风霜挤进肌肤皱纹初现。励志等我长大,功成名就衣锦还乡,从容

  • 初春,万物初露生机,也是让人奋进的时候。树木脱下寒袭伤感的外衣,重新枯枝发芽,抽出了翠嫩,干草丛里展露新芽的小草悄然静美的迎着阳光。淅沥春雨唤醒种子一片郁郁葱葱。绿了满山遍野,暖风浅浅的拂来,幼嫩明亮的叶芽不忍去触碰,便已欲滴娇媚。这是个微风沉醉让人着迷的季节。绿叶净化着空气中的空气。气息干净的就像

  • 入住新楼房,暖暖的室内温度宜人。双层玻璃的窗户上没有雾气,没有冰霜。看着洁净的玻璃,想起童年时冬天的景象。

    那时,家的房子是毛草拉合辫的木结构,单层窗户单层玻璃,保温并不好,一整天不断火的烧,到了早晨还是冷得冻头皮,就连茶杯里的水都结了一层冰。那时的清晨最冷,也最怕被爸妈叫起来,常把头缩在被窝里

  • 晚饭早早的做好了,等着女儿放学。望着窗外,看见女儿欢快的样子,心中暗自骄傲。进了门,女儿笑着对我说:“妈,你饿吗?”我不解,探头伸脖的等她的下句话。“你要是不饿,那我们就先去超市,回来再吃。”我忙应“走吧!”

    没吃晚饭就是想把时间挤得紧一些,早去早回,可冬天的天还是早早的黑了。我们迎着路灯的初亮

  • 入冬了,没有雪,天晴也不是很冷。路边的小草带着绿意,在微风里愉快地摇摆。到了冬天俺就期待漫天飞舞的雪花,洋洋洒洒的飘落。天气预报真准,天暗了、雪来了,是大到暴雪。

    我在早餐店里上班,每天三点半的时候,虽不情愿,但还得必须起床。知道夜里下了大暴雪,下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窗前,揉着惺忪的睡眼趴在玻璃

  • 拥其河是我儿时记忆中家乡山里的一条小溪,流淌在东山的树林里。

    这里位于张广才岭,长白山脉的山里,临近依兰大道。以前这里有个站点就是以这条河的名字写的站牌。河不宽,涓涓细流清澈透底,喝一口甘甜凉爽。路边有一户人家,依山傍水而居。春天我采山货从那家旁边走过的时候,看见那院子里洒满了阳光,一只大黄狗趴

  • 小时候看见邻家的婶子抽烟,样子娴熟淡定,有一种雅致的美感,我便有了想抽烟的想法。在心里面想,暗地里也模仿,学她食指与中指间夹烟的姿势,和那悠闲的沉醉,还有那种吸烟时极享受的喜悦。

    邻居的婶子并不老,三十不到的年龄,是方林东风小学的老师.我称呼她婶子。婶子有一个小男孩,很讨人喜欢。有时我会去她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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