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方园子,一面靠近马路,只用铁皮当做墙与马路隔开,另三面都起了楼,大约二三十亩的样子。好在楼不高,要不然,在高处看就像一口井一样。

    快10年了吧,这块地荒着。一般来说,荒凉不同于荒芜,荒凉是说寸草不生、几无人烟的地方,而荒芜则是说,地里没有种庄稼长满了野草。这地早些年,连同这周边起了楼的地儿,都

  • 窗,是眼界的钥匙,是目光的延伸,是胸襟的门扉。你从窗里看到的东西,决定于你所处的高度和境界。

    从孩提时起,人的一生,会遇见许多窗。这窗的样式和装饰也许会千差万别,重要的是透过这一扇扇窗,会看见怎样的风景,能看到怎样的风景。人们选择住所,仔细想来,其实很多时候,都是为这窗而选择的,因为人们在家里的

  • (乡梓息国①之龙湖公园,公元二零一六草创,二零一九肇竣。游之心悦,虽景不以全貌也,然情不可待,遂记之矣。)

    公元一九,岁序己亥,龙湖之滨,景象初成矣。

    上溯龙湖之谓,其无非群鸟之翔集,流水之沟堰也,后筑坝为堤,名曰五一水库尔;其后,时人以其首尾呈龙形之势,兼以龙吉之好,乃美之名曰龙湖。龙湖之

  • 第一章 出发

    那是风雨如磐的岁月,

    那是风云激荡的岁月;

    那是冰消雪融的岁月,

    那是继往开来的岁月;

    那是满怀憧憬的岁月,

    那是浴火重生的岁月!

    ///

    冬眠的春雷,响了!

    中国——

    找到了那把丢失的钥匙,打开了一扇门,

    一道义无反顾的亮光,开始了绚丽的

  • 这是一棵树,站在秋日的旷野上,静穆,冲和,波澜不惊。是晴日,便随意地披一身淡淡的秋阳,有风霜,便当做是生命中的一次无关紧要的沐浴。此刻,它倒像是一位早已对长风惊雷习以为常的,伫立在危峰绝壁处的一棵松,也宛若一位静立于急湍长河畔,看惯了惊涛骇浪,历经沧桑磨难的艄公,仿佛在无意间隐去了内心的波涛,满目祥

  • 其实,我家所养的兰草,我是几乎叫不出名字的,只知道它们都不名贵,如同它们并不希望人们知道它们的名字一样。问侍弄它们的主人,也说不清楚,问烦了,就说: “知道和不知道有啥不同呢?”是啊,纤细修长的,亭亭玉立;藤蔓滋生的,如恣意点缀的绿玉;扩枝展叶的,似满溢的碧溪……仪态迥然,各生其妙。观叶而情致生;览

  • 杏花早已开过,在浅阳里,微风里,细雨中,它开过了。“波渺渺,柳依依,孤村芳草远,斜日杏花飞。”这写意般的景象总在心里不散,并随岁月渐次放大,以致于成为念起故园的一个符号,一个色彩斑斓、馥郁芬芳的符号,也如一朵花,在心中开久了,总是开着,从不凋零。

    因为故园,让我想起儿时见到的杏花,在那寨外临水畔

  • 有风轻过云天,

    长夜,漫漫。

    伊人何在?

    独倚危栏。

    //

    燕飞过,回首依依,

    万千情,抛却难,

    往事如烟,

    飘蓬随时光流转。

    //

    沙鸥起,苇絮潇潇,

    初执手,如花颜。

    思无量,

    云散星稀情缱绻。

    //

    柳丝长,情牵绊,

    梨花影,忆当

  • 2016年腊月28日,儿子、儿媳孝心,带我俩老,当然少不了小乖孙女,到越南岘港过春节。过年去国外,这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我们大半辈子头一遭。我们知道,这是孩子们想让我们过个轻松年。孩子们的这份心思温厚地沉在我们心底。老伴儿说,这是她过的最轻松的一个年,的确也是。

    越南之行,至少在越南岘港留给我的

  • 不觉间,我们的开国领袖,敬爱的毛泽东主席已经离开我们31周年了。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毛泽东,这个名字无疑有着特别的意义。

    读过关于他的许多书,听过关于他的许多故事,用心感受过他曾经走过的路,聆听过他和他的战友们写就的历史。凭窗历览,有许多感慨,有许多惊叹,也有许多遗憾。感慨于在那个风云际会,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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