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母亲,

    送我倔强的骨头,

    温的血肉。

    我得试着不让它变成行尸走肉,

    试着有血有肉,

    有情有色,

    有诗有意,

    有感有触,

    有怜有惜,

    有陪伴有凝望,

    有偶拾的欣喜有断弃的勇气!

  • 西边一片破旧的小区被开发了,

    住户搬了出去,

    楼群还没拆。

    远远的,

    隔着斑驳的旧红砖墙望去,

    残檐断窗,

    怎个破败凄凉了得。

    怀孕时偶尔散步去过,

    像其他小区一样,

    有个小而全的商店街。

    ……

    很快,

    废墟将把这里填平,

    住民生活过的痕迹,

  • 轻盈

    一如菜店鱼缸里慢游的长尾小金鱼,

    摇曳着,

    来来回回,

    水面没有一丝波动。

    轻盈,

    一如散步中的晨风,

    在泥土草儿的芬芳中,

    深呼吸。

    曾经的怅然,

    烟消云散。

    拥抱自然,

    观察花鸟鱼虫,

    陪精力旺盛的女儿撒野。

    轻盈,

    也许只是换个

  • 四月二十八,晨,

    无风。

    跑起来试试,

    还是没风,

    没一丝风的天跑起来也是没用的,

    这个春天的清爽,甚至心旷神怡的乍暖还寒的风,

    已经路过,

    这季。

  • 清晨,

    她蓝色的夹克上星星点点的污渍,

    看上去干枯的头发扎个低辫子。

    瘦脸颊,

    高颧骨。

    整日在小区溜达,

    可以因为和别人争夺底盘而大喊大叫,

    可以说其想说,唱其想唱,

    可以不用考虑为她心痛担心的家人。

    一个完全活在自己世界的女人,

    我们和她只是程度不同。也许

  • 橘黄的车厢,

    深红的窗框,

    草绿的大绒沙发椅,

    略显陈旧的见证岁月的小火车。

    五一的晨并不拥挤,

    花园小学的少男少女,

    红领巾和属于那个时代的蓝制服。

    她,掌管我们这节车厢,

    皮肤白皙,

    有些发黄的头发梳高盘起,清秀利落,

    鬓角的碎发看上去很软。

    她的眼神

  • 婆婆像是茉莉花,

    小花,不耀眼,

    细细碎碎的,只要开了就散发幽幽芳香。

    妈妈像是向日葵,

    大花,夺目,

    带着整个夏天的热情,

    看尽花还带给人一冬天的瓜子。

    婆婆像是小碴子粥,

    忙碌时早餐的救星。

    妈妈像是大碴粥,

    时间和火力熬出的香醇。

    穿着婆婆喜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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