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之于我们这些南下或者北上的初入世者来说,我们有不同的职业和身份,但有一个共同点——都是这个城市的租客。

    实习的时候住在十楼,每天早出晚归,住了一年多也不知道隔壁住了哪些人。也许在小区的楼下碰到过,但也只是擦肩而过,要知道在家乡邻里之间常常在一起聊聊家长里短和打打牌是常有的事,但是在城市和邻居见上

  • 年味应该是从买到回家车票的那一刻开始的,计算着日子一天天的更近了。前二十年一直在故乡,不知世间滋味更不知风里来雨里去过后归途前的那一份煎熬和归途时的那一份喜悦。因为堂哥结婚,我提前请了一个礼拜的假回家,最后的一天我是数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感觉这一秒做了很多的事情,又感觉这一秒什么都没有做。

  • 第一次听宋冬野是他的《董小姐》,并不喜欢这首歌,第二次是他的《斑马斑马》吉他旋律很好听,第三次是《安和桥》,让我再看你一眼从南到北,时过三年我也开始听民谣,开始喜欢民谣。这几天听到宋冬野吸毒被抓的消息,有点难过,尽是流浪的人,尽是流浪的苦涩和心酸却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许多人说民谣歌手都穷,一旦有

  • (一)

    下班回来,摸了半天才摸到钥匙,该死的门,打了半天才打开,和房东说了让换锁,房东这一秒应了,下一秒就忘了。已经是晚上十一点钟,传来隔壁看电视的声音,说过几回,人家直接把我当疯子轰出来,第二天在电梯里碰见,没好意思再打招呼。打开水龙头刷牙,关上水龙头拧了半天还是有滴滴答答的水,滴答了一宿,以

  • 五月末,六月初,仙剑五开播,然而十年前仙剑一的《六月的雨》还回旋在耳际。六月一场大雨刚好如约而至,没有早一点也没有晚一点只在六月的第一天,假如再回到十年前,最初见面时,是否依然温柔且委婉。

    十年前我们大概还在过六一儿童节吧,屋后的桃子李子成熟了,和小伙伴们偷偷溜进邻居家的果园,偷摘几颗桃子李子,

  • 从前雨天不懂听

    趴在窗台等雨停

    透明的雨滴

    灰色的台阶

    黑色的瓦片

    绿色的稻田

    通通装进笔画的纸船儿

    从不着急摇撸

    任自飘任自摇

    顺着风顺着雨

    //

    现在雨天不动听

    站在月台往前行

    透明的玻璃

    灰色的泥流

    黑色的长椅

    绿色的邮筒

  • 除夕的清晨与父亲一同回老宅给爷爷奶奶上香,父亲清楚的记得哪一条小路哪里有山沟哪里有翠竹,哪座山头葬着哪些人,还记得哪一片树林里的小树是他亲手种下的。给爷爷奶奶上完香,我们起身去了堂姐家。

    父亲与大伯坐在门口的门槛上商量着堂姐婚礼的相关事宜,我走进黑黑的小屋子,堂姐忙着招呼我坐下,在厨房里乱忙一阵

  • 我时常梦见

    我是一朵花

    没有阳光没有土壤

    依旧能生长

    在山崖在溪涧

    倘若你对我微笑

    我就为你盛开

    极小心地

    紧系每一份

    微弱的光明

    延伸到无垠

    /

    有一天

    花开在我眼前

    小小的一朵

    粉粉的一朵

    你可曾认出了我

    我不敢与你对视

  • (一)原来你也在这里

    正式认识F是大一军训前的一个星期,建筑学院在培智楼的小树林开新生动员大会,那天我丢了饭卡淋了雨忍不住在空间宣泄一番。F住在男生宿舍36栋,是离培智楼最近的那一栋,F看到我在说说中提到培智楼和小树林,便问你是不是在**学校,所有条件都吻合,是的我们在一个学校。

    F之所以出

  • 逝去的一年,本不必追念,因为不会忘也永不敢忘。当我静静的坐在桌前,望着窗外一汪平静的湖水的时候,我又选择了这样的方式,向初冬的世界诉说,也不管倾听者会是谁,一枚树叶或者是飞过我头顶的一只鸟。

    彼时的天空没有再下雨,时不时隐现出不瘟不火的太阳,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太阳了,入冬后持续的雨天会让人觉得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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