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桐花与禅意

    张祺

    窗外的两棵桐树,和我朝夕相伴五年了。在我乔迁到此之前,它们已经在此生活多年。每年春风过时,旧枝未芽花先发,圆锥花序上三四十个淡紫色漏斗状花冠由花萼提着,形如寺院中倒悬着的禅钟,众多花冠组成的锥形花序,从下到上自然收拢,俨然一个佛塔。

    在我看来,桐花是极富修养的。桐花素而

  • 我和丝瓜的故事

    张祺

    单位的院子里有一直径不足一米的圆坛,坛子里原本什么也没种,历年都是零乱地生长着芜草。我觉得这样很是可惜,倒不如种些瓜蔬什么的,一来多些观赏价值,二来也有实在的功用。今年开春的时候,我便开始做些准备,将园子认真地深翻了,仔细捡去残留的草根,又施了些底肥后,精心地平整了,只

  • 我的幸福观

    张 祺

    写上这个题目,是因为看到了公安文化网页上一篇《简单就是幸福》的文章。文章写得很好,因为他写出了自己对幸福的理解,因真实而感亲切,因亲切而受启迪。这便有了也写一下有关幸福文章的冲动。

    在我看来,幸福的话题如同爱情的话题一样,永恒而迷离。它们从古到今都是一个不衰话题,从

  • 读书读到不信时

    张祺

    好长时间没写文章了,闹得好几个人见了面就问我:“最近都忙啥嘞,怎么不见你写的文章了。”我理解他们的话,恭维的成份多些,真实的成份少些。之所以这样说,也算有自知之明了。随心所欲、信手拈来的文字对他们没有那么重要,不会成为心中的挂牵,恭维了;恭维归恭维,相信其中也有真理的成

  • 季羡林《丢书之痛》读后

    张祺

    在一些报章中,季羡林经常有一顶国学大师的帽子,当然是这顶帽子并不是季老先生自己戴上的,相反他对这顶帽子讨厌至极。2002年,他在《病榻杂记》之《在病中》里非常坚定地说,对于别人给他戴上的国之珍宝、学界泰斗、国学大师坚辞不受。对于许多学人来说其中任何一顶桂冠都会使

  • 窗 外

    张祺

    书房的窗户,约略两个平方。窗户的存在,使空间上有了区隔,和自然相连、透风透雨的部分叫做窗外,和窗外相对的便是窗内,窗子一关,既不透风,又不透雨。

        我的身躯多在窗内,但心却时常跑到窗外。

        窗内的好处是遮风挡雨,为我读书写作上网提供一个安稳的空间

  • 养 花

    张祺

    我开始养花是二十三岁之后,那一年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单位的同事多数养花,书桌上,窗台上多多少少都摆放着花,时常见得他们侍弄,精心得很,其专注经心不亚于一个的母亲给自己女娃梳辨子,扎头绳。梳扎完了,母亲还要歪着脖子,前后左右地观摩,惟恐有丝毫不周。

    原本我对花草没什么兴趣,

  • 读万卷书与行万里路

    张 祺

    清代梁绍任《两般秋雨庵随笔》载有“读万卷书,行万里路”的话,这是号召,杜甫说过“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的话,这是讲的功用,讲功用本身也是一种号召,且是实际的号召。

    先说梁绍任把读万卷书和行万里路并列。有两个意思,一是两者一样困难,二是两者一样重要。为什么说两

  • 灰色的雾

    张祺

    雾到底是用什么做的呢?

    科学家说,雾是接近地球表面的,大气中悬浮的,由小水滴或冰晶组成的凝结物。

    对于这样一个说法,于我的心里总有一些不服气,总感到他们似乎有点的颠狂轻薄了,难道雾就是那么容易让人琢磨得透的什物吗?

    蒙蒙的雾怎么可能是由水滴或冰晶构成的呢?分明是练

  • 高考心情日记

    张祺

    2008年是个重要的年份。对于国家,是奥运年;对于我们的小家,是高考年。

    现时代的特征之一是:有了文凭不一定有用,但用的时候绝对不能没有。特别是对于带“公”的职业,文凭是敲门砖,是通行证,有文凭你才可能迈过那道坎。

    现时代的第二个特征是:就业的概念宽泛了,但人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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