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脸开始溃烂,该怎么告知和我相依为命二十几年的母亲,那个梦是真的,而这一切都发生的如此自然。
“小茹,你在这里乖乖坐着,妈妈一会儿就回来。” 二十年前的一个黄昏,妈妈的笑脸又浮现在眼前,而那日发生的事也仿佛就是在昨天发生一样。我看着妈妈从街道拐角消失,便乖乖坐在公园的花坛旁摆弄着手里的毛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