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没有麦田了

    又何须安排空等的守望

    天空原不过是等待的末路

    虚空而寂寞

    麦黄的颜色

    其实只关于梦幻

    白色的裳 青色的裙

    长长的火车

    只是飘渺的过客

    沾染上的麦香

    只是寂寥里的香料

    为虚伪调情

    麦田的守望

    原不过是个美丽的传说

    只是冰冷的冬天

  • 别再说美了

    别再说天与地的长久了

    生命原不过是命运的泥土

    任由拿捏着

    和成一个整体

    或是参杂其他

    又走向另一个整体

    集结的肉体里

    只不过是悲哀

    别再说心了

    它也不过是在垂死挣扎罢了

    哪颗不是在死去的路上挣扎

    最后回馈的最终

    不过是一掊土罢了

  • 一刹那里

    情不自禁的窒息

    你高笑的归来

    莫不是来查看我的颓败和衰老

    此时的失败者

    虽已没资格高声洒脱的曾经

    只是

    也不容高傲的你

    策马在我的战场上居高

    那埋藏在黄沙里的鲜红的血

    仍倔强着我曾经执着的骄傲

    又怎能任凭你的淫笑来践踏

    纵使是失败的收场

  • 在岸边等待

    一直等待着渡过一条河

    于沉湎与深刻的疼痛里翻滚着的

    只是一颗无望而焦灼的泪

    两年的等待里

    过河的小马却早已

    早已在天空上驼着飞翔的梦

    而岸边余留着踟蹰的影子

    却在前进的方向里

    迷失于迷雾之中

    千百多个日夜里

    所有于骨髓里豢养的胆颤与不安

  • 总是难得在夏天一个这样清凉的早晨这么早地醒来,那种在这个地方过分的安静总是让我恍惚地认为,我还是躺在那个被称为故乡的地方,在那张我念念不忘的床上。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然昨夜的我却没能拥有倾听“夜雨敲窗”的机会。那一刻,我是如此地想,如此地愿意再回到那个原点,记忆的原点,听一夜雨儿敲打着屋顶上的

  • 当枯黄的梧桐叶在风中慢慢旋转而 下,优雅从容地落在泥土上时,这种 静默的美总是令人心生慨叹,不由地 渴盼时间在那一刻静止,让那一片秋 叶落在自己的眸中定格。然我们不知 这一场秋的浪漫华裳,从来都是夏的枯色祭礼。

    没有防范的无知,终究无可奈何 地任秋风在夜色里肆虐着狂窜。抓紧 衣襟在风中抓住最后一

  • 似 乎又要快归家的时间了,恍惚那一次的离去还只是近在昨日的事情。然流光究竟把我抛到现在这个点了 不是吗?

    中午打了个电话回去,在大妈的电话那端传来几声鸡鸣,那清灵的声音似乎在一瞬间敲碎了许多浑浊蒙昧的东西。那一刻,我似乎看见了那是一只有着油亮的红色羽冠的公鸡,它挺着高贵的胸脯,站在门前的场地

  • 在最后一缕夕阳逝去的时候,白日梦带着苍白的翅膀飞离。

    用张素洁的白纸折一只小小的乌篷船,放逐于湖心,让它藏在千万朵莲叶间,为清风里等待,装载着青涩而美丽,却终于不被允许的白日梦。所有的一切似乎都飞得太快,还未开始,便已结束。梦中的人恍惚还在船尾抓着白色的裙角痴痴地念着,在千万朵红荷的碧叶下游荡着

  • 思如鱼

    在那样的一段时间里,我该是慢慢地走在那条安静的小路上,双手随性地插在裤兜里,踏着拖鞋一步一步地无目的地向前,安静却没有寂寞的成分,安静是属于心的,那里该充满了自然里温暖的生动气息。

    所有的美源自于它的短暂难得,在岁月的眼角里留下那么一抹短暂,供时间的遗憾一个华丽而空虚的弥补。戴望舒曾

  • 四月将末,去年此时或是今时,所做的原来都不过是一件事,都是在深夜里含着泪写着关于这一切。

    原谅我的自私硬是又将悲伤给泄露。只是在一个如此的夜里,我总是不由自主地找着一些东西,可总是怅然所失,我总是想是什么偷走了那一路走过来的东西,是什么如同一场黎明到来般突兀地 出现,惊飞了如白蝶般单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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