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我必须离开这天

    太阳破云而出

    像是上帝的惊讶

    天空凝视大地

    我的心是愁闷的

    它不知道哪里来了召唤它的呼声

    是微风带来那被我遗弃的世界之低语

    连同它泪滴的音乐

    融合在晴朗的静穆中?

    还是那遥远海岛的气息暴晒在未知花丛的夏天里?

  • 闭上眼睛,在黑暗来临的前一秒。

    她又看到了他的眼睛——波光潋滟,绿宝石般的明亮。一如天幕中最亮的北极星。

    在记忆的长河中,光芒万丈......

    远处传来潮汐的涨落声,栀子花夹杂着大海的味道扑面而来。她的眼泪像决堤的潮水,再次泛滥,潮湿了脸颊。晶莹剔透,宛如胸前守护的珍珠,宛如这一刻突然划

  • 偶尔再翻开《左手倒影,右手年华》,突然发现,原来,怀念起我的高中,也会有不一样的心境。或欣喜,或难过。

    最喜欢《天下》这个故事,最后的最后,我们都被埋在了记忆里,永久封存。

    “灯影桨声里,天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清唱,楼外楼,山外山,楼山之外人未还。人未还,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

  • 岁月褪去尘云,以永恒的踵音

    而漫长抗衡着须臾,把悲伤炼化成透明

    容颜以苍老的形状覆盖起荒凉,而荒凉把宇宙擦亮

    冰原拼接起大陆与琉璃,怀念把绝望焚烧成憧憬

    鸟群送葬光线,你比永恒更加永恒

    海水抚摸星辰,你比漫长还要漫长

    你把传奇披戴,你把海底植满悲怆

    你朝世界尽头缓缓前行{

  • 我懂的,人生漫步过的每一段时光,都不慢。

    才会叹一声,所谓的情怀、感悟、痛定思痛、坚强麻木皆是来无声,去无声。就像舞台灯光亮起来后,可以听到的,从弱音器控制的弦上发出的微乎其微的声音,眨眼间会喧嚣奔腾,轰然升华。

    又会在不知不觉中随着鼓点渐弱中消失,无处可寻。他们或者她们,还有它们,只是那么

  • 青春飞驰而去的速度不可捉摸,不曾有须臾的延缓。

    如同在暴风雨如注的森林里罕见的一束光,远观得见,走近即逝。

    每一个人,无论长幼。

    或许应该这样。懵懂的日光,恍惚,错失,亦或是心跳,震动,会不会被查见得恒久。

    只有透过照片或者记忆,开始认真端详,才诧异于竟然曾经有所预料地发现过。过去的

  • 我带着满身的疲惫远离这个世界

    这是明媚的春光里最搭配的格调

    而你

    带着明媚的春光,你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个夏天,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我渐渐远离这个世界

    渐渐远离你

    而后,

    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详

  • 那些匆忙回归的夏天冲乱了飞鸟的迁徙

    世界一瞬暗夜无边,再一瞬狼烟遍地

    满天无面的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在森林深处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岗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我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p

  • 原来你早就长大,变成头戴王冠的国王

    而我却茫然不知地以为你依然是面容苍白的小王子

    他们说只要世上真的有小王子出现

    那么就总会有那只一直等待爱的狐狸

    当燕子在来年衔着绿色匆忙地回归

    你是否依然像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一样在香樟树下低头

    然后遇见我

  • 时光逆转成红色的晨雾,昼夜逐渐平分,我在你早就遗忘的世界里开始孤单的岁月,闭着眼睛闻着耳,含着眼泪欢呼雀跃。

    看不见你就等于看不见全世界。

    黑暗像潮水吞没几百亿个星球,向日葵大片枯死,候鸟成群结队地送葬。

    一个又一个看不见路的沉甸甸的远航。

    是谁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然后从此隔绝了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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