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虚空》

    梦境何事不成真,

    有志虚幻却无能。

    虚空长想无限好,

    只是一切都为尘。

    《无题》

    秋风眷念扫落木,

    吾念沉江但无声。

    愿把思念化成风,

    一生无形半此生。

    《日落》

    日落小路迎秋风,

    清清池塘风萧萧。

    金色大地风光好,

    谁曾骑车来逍遥?

  • 谭豆是我老哥儿,长得五大三粗,胡渣扎人得紧,没几件得体衣服,衬件老背心,总穿着人字拖。顶着,在楼下快垮台的理发店里,花五块钱剪的寸头,走在大街小巷上,逢人就打招呼,给根烟。

    老哥儿,爱抽烟,身上常年有股难闻的烟味,兜里也总揣着包烟,耳朵上也会别着根烟。见到他,都能看到他在抽,不抽烟的样子很少见着

  • 周末中午,我和妻陪着母亲聊家常。母亲说,来黔城一晃十八年了,牙齿也疏落了多半······正说之间,窦姨和冯姨,来邀母亲去世纪广场转悠。望着三位老人的背影,感慨唏嘘,我的鬓发也已染霜,所幸母亲一如既往的身骨健朗!

    初来古镇,栖身在派出所,母亲很不习惯。白天,看着我们忙出忙进,她除了家务,无事可做;

  • 雪峰山脉分支,楠木山中,藏有一块与世隔绝的高山腹地------花溪村。这里山高,路遥,皇帝远。山民祖祖辈辈,仍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劳作方式。忽地一声惊雷,彻底打破了古老村庄千年的宁静,花溪不再是世外桃源。

    先是来了位戴眼镜的“洋学生”。公社干部说他是“黑五类”,村民们很疑惑?小伙

  • 亲爱的祖国:

    您好!我是湖南洪江市农商银行退休职工,在您70华诞之际,特向您致信,讲述“扶贫引领我人生添彩”的故事。

    1972-1975年,我在岩垅信用社任信贷员,“扶贫”是农金员的天职。这4年,我先后在力丰村6队、青山村6队两个贫困队扶贫,直到脱贫才离开。

    1982年初,我从岩垅调红岩

  • ——冰鸿

    8月2日下午4点多,莫扬和大哥乘拼车从怀化第一人民医院回安江老家沈家溪。出怀化城区,在竹田上高速,一路狂奔,眼前景色迅间后退,隐约可见。大约60分钟左右,终于到达安江镇,待其他人下车后,与司机师傅商约100元(怀化至沈家溪)载两人到关冲村沈家溪组(此时已经没有公交车),师傅欣然应允。随

  • 近日,远方哈尔滨的一位朋友给我发来一段长长的微信。他又问起我们安江的冰糖柚开市卖了吗?准备到我家的柚子园买上三百斤送给他的文朋诗友。我回信到,你的文朋诗友就是我老杨的朋友,我们都是一伙爬格子的痴子,不要钱,就寄上几百斤过来。又在视频中来回磨了许久,我才答应他以发红包方式接受他负责的快递费用。他对我们

  • 在我的“百宝箱”里,有一本皱皱巴巴的刊印本《增广贤文》。我并不是为了珍藏它,而是从父亲那里偷缴而得。我曾为自己缴获成功而窃喜。

    记得当时父亲只以为是自己弄丢了,好几次翻遍抽屉寻不见,便渐渐忘却了。十六年过去了,不知怎的,我竟有些后悔,内心有些自责起来。

    往事历历在目,父亲与《增广贤文》的点点

  • 她会在我害怕时,拥我入怀,细声安慰。

    她会在我无助时,默默陪伴,轻拍我背。

    她会在我赖床时,温声呼唤,一脸笑意。

    细水长流,时光飞逝。

    近几年,她也因大大小小的病,住了好几次院了。记忆最深的是今年七月份,我刚到怀化高铁站准备陪她老人家谈谈心,说一说我在学校的日常生活。可爸爸却告诉我,

  • 天还未亮,凌晨四点左右。四周黑漆漆的,偶尔有那么一两户的人家亮着灯。还没到盛夏,没有蝉鸣,也没有明月,只是一阵风吹过,吹动爷爷鬓前的发丝,吹来远方还未消散的花香。

    爷爷左手拿着电筒,右手牵着我,一双粗糙且满是老茧的大手,在这样的凌晨是唯一的热源。我小时候,在农村长大,当时还没修路。从家里出发去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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