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家就在眼前

    却错过了拐弯的机会

    春暖花开也覆盖在父母身上

    还能摇动柳条和麦垄

    还能捎一封短信回来

    这些年来的音容不变

    连危险和病情都退在了身后

    满是遥望和爽朗

    还有秋阳之下晃响的豆棵

    、、、、、、

    还是在田地间稍留一会儿

    父母在这个时候的歇息是暂时的{p

  • 满地飘走的彩纸

    如孩子们刚刚丢弃的拳脚

    挥起扫帚的时刻

    却被身旁的顽童拉近

    年龄像被压缩的稚趣

    点燃细小的烟花扔在路边

    一声脆响惊落年幼的月光

    那个时候连夜的奔忙

    踏暖了整个春天的枕头

    、、、、、、

    有可能放下那么多眼前眼后的缠绕

    多看一眼清晨的辉光映在湖

  • 连报价也说错了

    不知道是出于激动或者望情

    所经营的家居小店突然降价

    琳琅满目的装饰画都如她的薄衣

    在狭小的空间里尽情飘舞

    精巧别致的摆件屏住呼吸

    听这个中午到下午的热闹对话

    样式和尺寸都成了可以触碰的温度

    近距离只是这个春天最初的形态

    这个叫绘的名字

    伴着声声

  • 也许这位小姑娘的手一直捻着

    一朵一朵的棉花像希望的灯

    在白天闪耀着在夜晚也拢着甜梦

    一朵一朵的棉花开放的次序和时刻

    都如坎坷日子里独有的宁静坦然

    一朵一朵的棉花从种植到收获都价值连城

    在不断遇见贫穷的幼稚的脸上

    一朵一朵的棉花就有了支撑的念想

    支撑起的还有妈妈日夜寻亲

  • 如果路灯刚刚醒来

    我迷糊的双眼也显然

    迟钝于渐渐清晰的扫帚声

    湿漉漉的枝条不忍心下落一滴水

    那身黄马甲透出的热气

    同雾蒙蒙的街道融在一起

    已经那么习惯地伸缩双臂

    稀疏行人的脚步淹没在

    一阵接着一阵的哗啦之声

    红日在迷蒙的雾气中升了起来

    连同渐渐整洁的路段

  • 也许来到这个世界,

    痛,让我们有无限的可能。

    虽然可以到一棵树中去躲,

    但即使刚刚发出的芽,

    也无法将瓦碎的吹拂赶走。

    我们站在绝对仪式的周围,

    那里持续诞生的失落与冷漠,

    还有致命极限的幻觉,

    让我们犹如日渐逼迫的皮影,

    等待和发现某种稀有的甜蜜。

    仿佛第一

  • 有些冷

    已经从指尖滑过

    明白无误的黄叶子

    任由湖风挪动一些地方

    说不出节气的任何理由

    、、、、、、

    还能望见一点绿

    站在树梢抹起眼泪

    仿佛从别的阵营走失的孩子

    如果说不再合拍

    还不如收拾自己的行装

    、、、、、、

    降温只是一种表面现象

    有多少涌动却已

  • 下午的光映得眼前一片发白。打开院门,

    对面或墙或楼的挡,让光线对这个深秋,

    进行着淋漓尽致的描述。

    休息好或者不好,都在这个时刻触到了,

    枯黄的草以及一直葱郁的松柏。还有,

    大牌坊南边草帽下的羊群。

    这辆推车起初并不显眼,只是从远处慢来。

    七十多岁的老人,喜看路两旁的落叶

  • 伸手就可以触到。雨丝是那样密集,

    唯独这个夜晚宽盛一切。房檐的灯光,

    抖了又抖,那些风是从来的热闹。

    不用再翻开那页日历,从北方过来的催促,

    不只是降温的信号。晚饭的余温,

    揣在怀中,抵不住一个冷战的偷袭。

    、、、、、、

    当季节来临,便不再忍心去拽刚走的裙角。

    淋漓之

  • 这个时候的暖

    还有一些骄阳的味道

    如同刚才湖泥中的拯救

    和因此而延展的硬话

    离宠物的清洗越来越近了

    忽然有太过熟悉的面孔

    怎样的观察都挪不开这细小的距离

    好像那个月夜听得到彼此的呼吸

    是略有一些沧桑浮在目光里

    也让那些清纯从眼前再次洞开

    、、、、、、

    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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