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刚刚老公陪儿子去厕所,回来的时候,两个人是吵着的,老远,声音就传过来,我有点惊诧,这两个闷葫芦,今天怎么这么大声说话?还抢着说!

    门一开,我就迫不及待地问:“咋啦?”

    “你这个儿不能要了!”老公气呼呼地甩过来一句,看来气得不轻。

    我扭头看儿子,审视着他的脸。

    “啥呀,啥呀

  • 《如梦令》.(游太空)

    握笔托腮凝目,

    遥望星光无数,

    心似风儿飞,

    飘在云端且住。

    回顾,回顾,

    却见漫天云雾。

    《长相思》.(劝慰老师)

    莫感伤,莫泪流。

    心有灵犀切勿愁,

    天堂有蜃楼。

    风拂面,月照头。

    万语千言不止休,

    此宗

  • 铡刀,把长长的岁月截成了一段段碎片,像风絮一样,飞舞在历史的长空里。

    刚刚在电脑上看到一张铡刀的图片,那高高支撑起来的大刀片,和稳稳坐在地上的底槽,组成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猛然让我想到了牺牲在铡刀口里的烈士刘胡兰。《铡刀下的红梅》这部影片,我一直不敢看,那残忍的一幕,那滔天的罪恶,让苍天颤抖,刽

  • 小的时候,我有一个亲密的伙伴,它叫粪箕子。

    粪箕子是我们那儿家家必备的农用工具,在人民公社那会儿,农村的人们家里连地板车都是奢侈品,只是集体里公有,个人家庭是置办不起的。那时候,粪箕子就是运输上的大将,就像现在的大货车一样,是人们在家和农田之间的运输工具。它那个大肚子里,什么都能装,土,石子,粮

  • 【一】

    自清晨以来,天空就阴沉沉的,太阳被铅色的天空藏起来了,厚厚的乌云牵起了手,组成一个严严实实的大幕,牢不可破地覆在天上,那幕后,说不定是在准备着什么节目。只是,我们这些观众早就等得心急如焚,演员们却是迟迟没有上场。

    我猜想,那水蒸气一样的云层里,一定是有人在编织着特殊的花朵吧。织女们此

  • 【一】

    村子里,有一处老宅院。几欲倒塌的土院墙,矮矮的,上面的平面已经被雨水冲刷得不见了踪影,一丛丛的仙人掌在上面安了家,并且繁衍起来。院子里唯有一栋老屋,从地面到上顶一色的土墙,上面是蓝色的小瓦,密密地排在高粱秆子上,像极了一个从旧社会走来的百岁老人,那两扇小小的木窗户,便是他久经风霜后混浊的

  • 【一】

    这张图片,是夏末时节,我坐在这个新房子里,对着窗户拍下来的,看,大门旁边的那棵大杨树,多繁茂!他的树身被门垛子挡住了一大半,其实,一个大人伸开双臂是合抱不过来他的。他那树皮皲裂的纹理,像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沟壑,美丽又沧桑。

    可是,现在,在这寒冷的冬季,他的头上光秃秃的,仅剩几个干枯的叶

  • 【家乡情结】

    说起家乡,我的印象里还是土墙木窗土街道,满大街的家禽。其实,这都是我小时候的家乡影像,如今,乡里人也盖上了楼房,村子里几乎看不到土墙了,也很少看到鸡鸭鹅和猪羊,以及牛马一类的动物了,走在街上,如果碰不到人,就很是冷清,偶尔有一条狗走过,也没有兴致,因为怕它伤人。

    好怀念那些消失

  • 【一】

    夜,那么深,没有一颗星星,泥泞的小路上,走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那么小,又矮又瘦,像一个孩子,蹒跚地移动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

    一个闪电,从远方的天空划过来,霎间照亮了那个晃动着的身影,噢,那是一个女人,她一瘸一拐地走着,还不时地用手擦一下眼睛,好像在哭着。

    “轰隆’一声,一个响

  • 昨晚,我坐在窗前浏览文字,忘记了拉上窗帘,十点半的时候吧,我无意中感觉一个人影在外面动了一下,下意识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只有我房间里的设施映在窗户玻璃上的影像。但是,老公和儿子都睡着了,房间里没有动的东西,我陷入了文字的世界,也没有动,那么,外面闪过的人影是谁呢?

    有一丝恐惧慢慢袭上我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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