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簪花终于盛开了,开的那么壮观,盛大,这是我怀着一颗探奇的心,盼望了几个月而终于看到的。说真的,我有点失望。

    第一次听说她叫玉簪,我就想到了贵妇人头上的簪子,玉做的,花儿的形状,该有多美!可是,她只是那么一小朵喇叭似的小花,一个接一个的倒挂在那根举着的旗杆上,似乎在想人们炫耀:“快来看,我开花了

  • 气温依旧料峭,咋暖还寒的初春,北京的早晚,冷风彻骨,寒冬的余威仍然令人胆怯,外出的人们很不情愿的穿上早想封存起来的棉衣,去到野外,迫不及待地迎接早春的信息,那对春天的憧憬,在每一双喜悦的眼睛里放射着,掩饰不住的欢欣,像融化了的冻土里无数的生命一样,在萌动,在雀跃,在迫不及待地想破土而出。

    是的,

  • 刚刚去散文网,打开短消息,看到白雪姐姐的留言,我的眼泪,哗的涌出来。

    我在心里狠狠地抽打自己,这段时间,我陷进一个沼泽地里,不仅忽略了身边的亲人,更远离了网络上那么多知心的好朋友。虽然,我时常想着她们,但是,时间和精力,现实条件和种种纠结的事情,让我一次次向后推迟自己与朋友们相见的时间,我是真的

  • 榆叶梅小小的果实也将要成熟了,红红的,满树的金果,灿灿的炫耀着,很是诱人。

    每次经过,我都会忍不住的摘下一个,拿在手里把玩,欣赏。她没有香味,也不漂亮,只是圆圆的,红红的,而且,小小的,一个像樱桃一样大的果子。熟透了的她,软软的,很容易掰开来。我也曾无数次的掰开过,从她青涩到成熟的期间,我怀着一

  • 我还是我,只是,感染了病毒。

    这种病毒流行于世间,泛滥成灾,已经成为一场肆虐于人间的瘟疫。

    我在调动全身的免疫系统,制造抵抗这种病毒的武器。

    常常,病毒似乎控制了我的神经,令我迷惑,沉醉。

    但是,在我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顽强地喊着坚持。

    不要倒下!不要屈服!不要被假象蒙蔽了眼睛

  • 丁香花香幽幽的,甜甜的,

    风儿从哪里刮来?又要刮到哪里去?

    我痴痴地望着大片的丁香花,

    祈祷着:

    你把花香送到白雪姐姐家里去吧,

    替我安抚她孤独的心灵,驱走她身上的病痛。

    、、、、

    灿灿的红槐花啊,你是开在我心灵上的花朵,

    能否?

    把你的美丽展现在姐姐的梦里,{p

  • 姐姐,九点多了,我刚刚洗完了衣服,真想睡觉,但是,一肚子的话语,在我脑子里憋了一天,我想把它们说出来,给你解解闷。

    刚刚我又去了散文网,看到你的留言,我的心像掉到了海底一样,沉重的喘不过气来,我想哭,姐姐,为什么啊?上天让姐姐你受着这样的折磨!

    人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附。可是,姐姐你的福

  • 刚刚看到白山黑水文友为我写的诗,称我为“花圃园中一花仙”,我心里像敞开了一扇门,豁然开朗。是啊,我这朵雪里的梅花,不正是如今百花园里的大姐姐吗?我说呢,怎么这些花儿们见了我,都笑眯眯的,而我,也总觉得像是看到了久违的亲人似的,对她们爱怜不够。

    我有幸去到花圃里上班,为各种各样的花儿们搬家,除草,

  • 姐姐,你好!

    今天干着活,我忽然想到你,想到你从小到大受到的苦难。那时候,我正挥舞着铁锹填大树坑,我累得直不起腰来,浑身是汗,气喘吁吁,真像把铁锨一扔,骂一声老天爷。这时候,我想到了你,想到你正忍受着病痛的折磨,却仍然顽强地向命运抗战着。于是,我对自己说,我要坚强,要扛过这个苦累,和姐姐你相比,

  • 我发现,苗圃里,除了榆叶梅最多以外,第二名就是丁香花了。

    好几大片一人高的丁香花树苗,这几天正在绽开花蕾,有白色的,红色的,紫色的,嫩绿的叶子,一束束花儿像手臂一样伸出来,好像在显摆自己的美丽。

    其实,她不美,一点也不漂亮,我这样认为。

    这么多天,总是看到她们,我都是用眼睛一扫而过,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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