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娘 你渡了自己

    禾 源

    清明节前,我梦到娘,这是娘去世后的第一个梦。梦境中的娘很年轻,还背着双肩背包,像我最小的妹妹一样,充满活力来看望我。欣慰,欣慰,没想到饱受病魔折磨的娘,以“死”治愈了一切,又活出了青春。

    想起来我们兄妹不知是孝还是不孝,我们为娘过世的后事做过了两次准备。第一次2

  • 一粒盐的力度看百秤塘

    禾 源

    【引子】每每望见大海,便滋生快艇的速度,劈波斩浪,欲觅得几句诗文,抒写快意。然而艇过浪合,正要捞起的诗句又被波埋浪匿,我只能凭一粒盐的力度登岛看景。

    石与水应该是相生相形,古人说水落而石出之时,便是许许多多道理明白于世的时刻。念到斯,岛屿对于海,仿佛就是一

  • 我要去追寻

    【跟着一份心情,追着季风,去寻找,寻找古韵新香,寻找在野之趣,得几分静心洁趣,这也许就是出游追寻的理由和行走的旨意。】

    (一)廉村

    春风什么时候吹过这里,正如我们何时来到这里一样,只有自己与这块土地上因缘和合的一切才在意。古树把春风当作新年召唤的梦呓,一言一语把芳心叫醒,浅浅

  • 暖哥岩后村

    禾 源

    【她如同是明星身上胎记,她有坚强不屈的骨格,她身在高山却阳光熙和温暖一片。她,就是岩后村。】

    仙耙溪、白洋溪两股清流在五老峰前相聚,带着一路染来了草绿花香,喋喋不休把山情水性说开。东山的那棵树王又枯一枝,西涧的田鸡成队搬家,她们说正史,更喜欢志怪,从盘古开天辟地说到

  • 舍不得急食的一碗炒面

    禾 源

    (一)

    忘不了、舍不去的东西,才是一有机缘就能叨起的说头。想起初识康里村,是三十多年前的事。同学兼同事与我说,陪他去康里看一位美女老师。二十岁正值青春,看美女对于这年华是一济溢满诱惑而多味的中药。虽然当时我还没有择偶动机与冲动,但陪朋友去,混个有吃有喝没有

  • 静静的律动

    ——读《张明玉书画作品集》

    静静的深夜,一切都相当的安静,这种的安静,就是为了倾听而来。睡着的卧枕倾听自己的梦语,没睡的倾听着睡眠的呼吸,就是案上的台灯,那灯光也安静得如神龛上神明的慈悲目光,让赏读的作品成为拜忏的献礼,阅读中会意的撞击声成了虔诚的祷告。

    我关闭了灯光,仿佛迈

  • 罗源湾的潮汐

    禾 源

    潮涨潮退,大海的呼吸,就在这呼吸的吐纳间,让沧桑的历史留下的泊岸,飞逝的流走。230平方公里的罗源湾,口小腹大,一个偌大的葫芦,收容了这里的沧桑巨变。

    (一)

    驻足罗源湾的海滨新城,看着松山湖碧波随风荡漾,一波一折,仿佛在翻阅历史古籍,就是这绿波新耀的启发,我

  • 半壁梯田半壁村——屏南柏源村

    禾 源

    水,在天地间流出溪涧,流出江河,人类迁徙的步履跟着水在溪边、河岸踩出了一条条的路。水是引路的天使,但人类永远不能与天使同归于海,同化作云雨,他们只能泊在岸边,筑舍而栖,开荒种地,男耕女织。柏源村的祖先也就是这样随溪水牵引,逆流而上。自南宋淳祐年间从古田

  • 巷弄里的乡愁

    禾 源

    通往我家的那条巷子,大家直呼路弄,这个名字普通到无名,正如农家土狗一样,统称为狗。没名字,并不是这条弄子进进出出的人不会起名字,而是因为没有适合的,或者说没有必要。路弄吧,无非就是吃饱了,休息好了,走出家门寻活,饿了、困了回家休息,走来走去的一线通络。多少个白天走过,

  • 速度与长汀古意

    禾 源

    (一)

    坐在汀江的龙门前,想起源头、源头,这就是汀江的源头。每一股水流从这里流出,都是生命的细胞,孕育出一江的生灵。水里的鱼虾,河床中的石块,汀边的草树,岸上的田园,园边的人家。生存、繁衍,日日夜夜的星光和月华,明烛着汀江每一天生命的诞辰与消亡。

    多少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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