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巷

    空空荡荡

    幽深而又漫长

    沉重的脚步犹在青石板上回荡

    渐行渐远

    消失在远方

    空留一缕迷茫

    ——

    段段斑驳的墙壁

    诉说着生活的沧桑

    扇扇结网的门窗

    尘封了沉浮的过往

    屋脊上的几捧衰草

    摇曳着淡淡的忧伤

    残阳如血

    映照着一地凄凉

    只有门

  • 村头长着一棵树,

    很老很老了,

    老得数不清多少圈年轮,

    老得记不得逝去的时光,

    老成了父亲沧桑的模样。

    ——

    残酷的风雨,

    把它侵蚀得遍体鳞伤;

    无情的岁月,

    把它镌刻成静脉曲张。

    ——

    它依然坚强地活着,

    不愿死去,

    努力地生长,

    奋发地向上

  • 天高云淡,

    翩翩南飞雁。

    层林尽染,

    漫山皆红遍。

    火一样的明艳,

    霞一般的灿烂。

    饱墨着重彩,

    妙笔绘朱丹。

    信步入画卷,

    闲踱进仙苑。

    虽临暮秋,

    却胜三月天。

    景不醉人人已醉,

    色不沾衣衣自沾。

    意欲迟迟归,

    无奈依依还。

    201

  • 这辈子做娘的儿子,真的是一种幸福。

    自从成家立业,一直没能在娘的身边。然而,我就像一只风筝,无论飞得再高再远,那根线却总是牵在娘的手里,拽着娘的心。如今,娘早已过了古稀,我也将知天命,一把年纪了,娘还是放不下。我注定成了娘今生今世的牵挂。

    前些天,一大早娘就打来电话。好久没回去了,也没给娘联

  • 我喜欢泰山的雄、华山的险、衡山的秀、恒山的奇、嵩山的俊,我喜欢庐山的瀑布、黄山的青松、井冈山的翠竹、雁荡山的巧石、长白山的森林、玉龙山的白雪......这些名山大川各领风骚千百年,蜚声载誉海内外,的确雄伟壮观、风华绝代、名不虚传,令人叹为观止。

    都说“黄山归来不看岳”,“五岳归来不看山”,我却不

  • 很多人都说林州千瀑沟好,有山有水,风光旖旎。

    暑期的一个礼拜六,我去了。进入千瀑沟,给人的第一印象,果然有韵味。

    千瀑沟很长,水不大,细流潺潺,但很清澈。徒步下河,我童心大发,打算不走寻常路,踩着河里的石头逐水而上,竟然总能找到落脚的地方。不禁闪现出儿时在村边小河里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玩耍的情

  • 说暗就暗

    黑得像夜一样

    说刮就刮

    尖叫着 呼啸着

    飞沙走石 披头散发

    像群魔乱舞 丧心病狂

    团团簇簇

    凶神恶煞

    像十面埋伏的天兵天将

    说炸就炸

    天崩地裂

    像原子弹引爆发出巨响

    说闪就闪

    像一道耀眼的极光把宇宙

  • 城市仲夏的夜晚,燥热渐渐消散,空气中泛起徐徐凉意。月朗星稀,柔柳拂岸,风清气爽,令人心旷神怡。

    所有的楼顶灯、路灯、射灯、地灯、球形灯、圆柱灯像听到号令似的,齐刷刷地一起点亮,或朦胧,或炫目,白的、红的、黄的、绿的、蓝的,五彩缤纷,变幻莫测。吃过晚饭的人们,从蜗居的家里鱼贯而出,一个个舒眉展眼,

  • 我们是农民工。

    这是一个挺尴尬的身份,我们自己都感觉有点不伦不类,似是而非。说我们是农民,其实已经有点名不副实,我们基本不再和土地打交道,犁耧锄耙也很少再拿起;说我们是城里人,我们没名没份,也名不正言不顺,更没人承认,我们只是客居而已,不过就是打打零工,做做小生意。我们只能在夹缝中生存,充其量是

  • 有的人六、七十岁,仍然保持着一颗二十岁甚至十几岁的心;有的人三、四十岁,却已经有了六、七十岁的心态。

    前些时日,买回家一辆电动三轮车。这车简单、省力、安全,本意是父亲老了,腿脚不再灵便,让他把骑了一辈子的自行车换一换。出乎意料的是,老母亲竟然也动了想学的念头。要知道,母亲已年逾古稀,而且一点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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