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枫夕暮

    (1)

    花开花落,又是一年的冬季。

    美丽的北方古城,这一年的冬天至今依然没有下雪,酷冷,每一个寒风萧瑟的夜晚,箫子文若是不能安眠,便穿好衣服,漫步与每一条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

    如果,有人说,夜是黑暗的。

    那么,他想说,夜是曙光的。

    他讨厌,白天。

    他喜欢,黑夜

  • 文/枫夕暮

    雨雪纷纷,一个小村庄。

    他蜷伏着身子,严寒使得他成为了一座雪雕。

    他仍有知觉,咬着自己的嘴唇与舌头,吸吮自己的血液,得以存活。

    “这到底是哪里,我为何会来到这个鬼地方”,他不停问着自己。

    夜越来越深,他突然感叹起自己的生命力怎么会如此强大。

    风越刮越猛,似乎有人在

  • 文/枫夕暮

    梦中,我凝望了雪,醒后,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那片空旷的雪地,埋葬了多少故事,岁月,倦了容颜,悔了青春。

    也许,浮华一生,梦幻泡影,终究是一纸空文;笔下的颜色,随着时光,烟消云散。

    曾经迷恋那些美好的诗词,埋藏于心,每当午夜无人的时候,心中默念一番,感受诗人的情怀,也是一种

  • 文/枫夕暮

    《1》

    如果有一天,

    你喝醉了,

    你作了一个梦,

    之后,

    你再也没有醒过来。

    我叫唐枫,今年30岁,如今我在苏州平江路一家叫「猫的天空之城」的小店里,捧着一本叫「麦田的守望者」的书,耳边听着一首叫「玛琪朵漂浮」的曲调,喝着一杯叫「焦糖玛琪朵」的咖啡。

    此时

  • 文/枫夕暮

    耳边传来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随着音乐的节奏,渐渐安眠。

    恍惚间,我感觉身子在飘荡,或者可以说是灵魂,我已死了吗?

    这个地方如此熟悉,这是儿时经常游玩的小沙滩,我就那么一直飘着,随着意识随意飘着。

    我怎么了,我已记不得自己如何死去的,但是我的灵魂真真切切告诉我,我已死去

  • 文/枫夕暮

    有那么一段岁月,忘记了多少年前,我会在街边会偶然见到乞丐,我会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他们,感叹岁月的光阴将他们的躯体埋葬,同情他们人生的悲惨遭遇,所以若见,身有零钱,便会赠与他们。

    而后,当乞丐成为一种社会职业的时候,我无法分辩他们的真伪,我每日都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乞丐,当我向我自以为

  • 文/枫夕暮

    海湾归来后,二部电影浮现于眼前,一为三池崇史导演的《鬼伎回忆录》,二为黑泽名导演的《罗生门》。

    先说《鬼伎回忆录》吧,这是前不久一个好友推荐的,观后给我的第一感觉仿若一部色彩绚烂的《油画》。

    不容置疑的,这不仅仅是一部恐怖片,也是一种对心灵剥皮的原罪与救赎。

    故事大致是这

  • 文/枫夕暮

    凌晨12时,乡下的夜晚静的出奇,虫声,吠声,隐约可闻,时断时续。

    此刻,除了因感冒身体乏力之外,精神状态竟是从没有过的清醒。灌下一瓶啤酒之后,我开始回忆起一件小事来。

    昨日,我坐上了归途的汽车,不知何故,车上人烟稀少,加上司机也才八个人,我塞上耳机,准备美美睡上一觉,忽得,似

  • 文/枫夕暮

    我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对于我而言,有一种与生俱来,不可思议的情感,那些悸动的情愫,不需要任何理由,若要非给一个缘故的话,也许是因为淡雅,或是独特的味道吧!

    苏州古城,天空阴沉,无雨,微风拂面,指针指向了夜的8:30分。

    星巴克咖啡店,王若琳的「迷宫」袅袅升起,性感依然如

  • 文/枫夕暮

    已经12:00。

    没有丝毫睡意。

    昨日读了二本书,一本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一本加西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

    昨日看了两部电影,一部「西雅图夜未眠」,一部「迷失东京」。

    昨日依然如故正常的上班下班。

    昨日手与脚依然麻木不仁。

    昨日依然有些困惑。

    昨日抽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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