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水一方

    宁静 安祥

    修炼出一身功夫

    只为自然界的芬芳

    蛙鼓声声催

    游鱼常作浪

    你不燥不急

    静卧一隅

    敞亮 坦荡 阳光

    不为赞所醉

    不思欲之望

    独守寂寞处

    漂泊在水乡

    风吹不走

    雨浇不伤

    浪打不动

    书写自己的乐章

  • 响午,山腰半道上,沧桑古亭里,坐一妞,在剥笋衣。

    一男子路过,看那妞生得齐整,上前打问:“看你好生面熟,你是......。”

    “田庄的。你是......”

    “我横店的。你这笋子卖不?”

    “卖。”

    “多少钱 一斤?”

    “两块半。”

    男子听了窃笑,心想两块五怎么说成两块半了呢

  • 河,水流湍急,渡船,昼夜兼程,南来北往的,都知道撑船的姚跛子,他好得一口酒,不过,可从没误过船的事。

    茶妹,拖着一对大辫子,撑把油纸伞,她把眼睛瞅了瞅斗笠下的那张脸,姚跛子在抽烟:“跛哥,我过河去。”

    “穿这么齐整,是要去相先生吧?”船老板猜测试探着问。

    “相么先生喏,去对面捉小猪,我妈

  • 春在窗外,洒下明媚一片,已是满目春色绿如蓝。烟月不知人事改,桃花依旧笑春风。无论季节如何更替,心中若有风景,看什么都是最美的流年。苍翠的时光,倚窗观景,望月怀友,自是一份清雅,人生山一程水一程,与温暖人同行,看一路绿瘦红肥,荒了寂寞醉了丹心。走过风烟俱静的小巷,总有一处风景,时光飞逝,总有一个人,陪

  • 不知怎么回事,在老伴那里,我的一切似乎都是那么让她心烦,两个大老人在家,自弄自吃,还成天谴责铺天盖地,即使是过年,也依旧如故。我除了听任谴责外,别无任何办法,怨谁呢,缘份让我们相遇,你我都没有错,有情,地狱胜似天堂,无情,咫尺便是天涯。七回九转,骂骂咧咧也牵挂,遇有那天她不在,一个人呆在家里我还特难

  • 腊梅

    开在邻家院子

    也开在我的眼界里

    院墙

    圈住了腊梅

    却关不住

    悠幽的清香

    邻家栽种了腊梅

    也栽种了我的风景

    腊梅释放了清香

    也香醉了乡邻

    腊梅

    小我两岁

    十八岁的诱惑

    二十岁的懵懂

    眼神透视出

    心之朦胧

    泉哥

    明天可上山讨笋

  • 打从娘胎里蹦出,就掉在没有任何铺垫的泥土地上,下地一声哭,滚了一身灰,生就的“土八字”。听妈说,小时,她要挖地,就把我搁地边的破棉袄上坐着,因我爱动,老是往外爬,去扣那泥巴,脸上一脸灰,手上一手泥,无奈,妈只好就用带子拴了腰,系在树桩上,动弹不得,扣不着泥巴,就闹,哭狠了,妈又舍不得,就抱着哄哄,最

  •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在我们沿江皖南一带,要看到这般景色非得等到小雪过后,所以,只能是看冬之肃然,冬之霜露,方能尽显满山灿烂的红叶。这红叶比春花更迷人,她虽然没有春花那般娇艳,但有着独特的庄重、老沉、肃穆,却又不失徇丽多彩;银杏的黄橙橙,枫叶的红烂漫,都是那么的可爱,谁说冬天没有色彩,

  • 倒提一串岁月

    远去的乡情撒落在

    故乡的小路上

    父亲烟锅里冒烟

    袅起了童年的梦想

    把妈妈的小脚

    写成歪歪扭扭的诗行

    一窝猪仔下在坡上

    小狗为母子站岗

    母鸡唱蛋嘎嘎山响

    一葫芦瓢鸡蛋

    全在磨房的土粪上

    晴天打鱼雨天晒网

    水里的鱼忙得

    自个蹦出了池塘

  • 隔壁丁乙,是村里的“知名人士”。两个肩膀扛个葫芦头,刮得灯泡样透亮。三天两头有人敲错我家门找他,讨厌。

    找他,不是“学习‘54号文件’”就是“修长城”。新近又时兴起了“嘭擦擦”,没日没夜地把个破音箱开得山响,一屋子人狂吼乱叫,如狗吠狼嚎。哎,从城里退休回来 ,想过个安静日子,遇上这号邻居算我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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