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些哭泣震撼人心。一向那么要强的人,能够忍受贫困的折磨,能够承担无尽的风雨,也能够包容生命的苍凉,但在某一个时刻,却突然哽咽难止,泪满衣衫,旁人无从规劝,只能陪着她去感受每一滴泪水的沉重与辛酸。这样的恸泣,能叫你很长时间都难以释怀。一声叹息早已超越了小我的感慨,沉滞的目光直抵生命的终极端点:
2014-02-10 20:03我对雨有种偏爱,尤其是夜雨。飘雪虽美,却冰冻了手足;迷雾纵然给人以朦胧的享受,却又消逝得太快。只有夜雨,温馨而持久,能让漂泊浮躁的心得以抚慰,暂时忘却了身边的事与物。
新近重读《宋词三百首》,发现“夜雨”出现的频率最高。而且这雨又几乎全部水气淋漓地包容了作者的心思与情怀,足以见得夜雨中人的情感何
2014-02-09 22:52从我记事时起,娇人娘身体就没见好过,但也不见恶化。她留着略显杂乱的齐耳短发,脸上生有不少雀斑,长年穿一身棉质布衣,拄一根拐杖,暴露在外的手指像浸泡过久的萝卜根,粗黄浮肿。
她是二狗子的老婆,我儿时伙伴文文的亲娘。二狗子是村里有名的俊男子,是众多妇人搭讪的首选对象。据说在他未成家之前,家境不比村里
2014-02-09 09:58情人节好比一场集体的舞会,眼花缭乱的时候,落到实处的终究还是伴侣搭档之间相互的默契。你俩的心跟上节奏了,可以不管身外春秋而陶醉其中。在这个大规模“兜底”的日子,主题已经十分明确,接下来的时间,就看当事人如何演绎得出彩,可以清淡如水,也可以惊天动地,但最后得分,就天经地义地交给了男人的另一半——女人来
2014-02-07 22:17到了彭思镇,如果你不知道接下来到马塘湾怎么走,旁边的人会指引你说,如果你要到老凹住的那个马塘湾,沿着这条路直走,尽头处就是了。老凹在这方圆几百里,名声约等于当地几个村子书记的总和。
老凹有一兄三妹,都比他成家早。八十年代初,马塘湾住的还是集体盖的土砖房。集体房最明显的标志是连成一体,你一家与左右
2014-02-06 11:01张真坐在门口一颗樟树脚下,让村里剃头的给刮了个光头。他长得肥头大耳,光头看上去像个养分充足的肉葫芦。剃头的从地上撮起一团头发,用纸包好,递给他说:“这个收好,待会儿烧给你伯。”
陈秀莲坐在房门槛上喑哑地哭,有很多话要说,现在只能憋在心里,化作眼泪漫出来。
“姨,这是我的头毛。”张真跑进屋,将
2014-02-05 10:16在大多数人的心目中,包括我,都认为女人抽烟不大好。这种“不好”主要是从形象上来看的。一个女人头发长长地,走路迈的是碎步,你若看见她手里夹支烟或者干脆嘴上叼支烟,恐怕总会觉得不协调。至于经济上的浪费与身体上的伤害,我们暂且不论。
但是母亲偏偏是个抽烟的女人。我曾在不同的场合见过年轻的女孩子抽烟,她
2014-02-04 10:25我一直认为,不识字的人对书会产生一种敬畏的心理。在他们的眼里,那一个个方块字代表了体面、心理优越等等让他们企羡一生的东西。因为种种原因,他们错过了读书的机会,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儿女身上。拥有一个成绩优秀的孩子,再穷的家庭也会过得盼头十足;相反,孩子成绩一塌糊涂,即使家长目前再风光也活得底气虚弱。{p
2014-02-03 09:11老家是一个漂泊的概念。
不久前在网上和一个留学德国的同学聊天,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家里。我以为她出国受阻,正准备安慰几句,却又听她补充说,我把自己现在住的地方叫家。我听后颇以为然。
我们的祖先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流浪的步伐。他们风餐露宿,拖儿携女,从高山来到丘陵,又从丘陵来到平原,直到某一天走累
2014-02-02 15:53一
长年住在大学校园里,看惯了充满朝气的面容,听惯了悦耳怡人的笑声,渐渐地忽略了或者说是遗忘了人生中其它一些风景。即使偶而看到建筑工地上灰头垢面的民工苦力,或是擦肩而过的衣衫褴褛者,也像是受冻流过的眼泪,由于很快消失而不留印象。但这也不是绝对的,任何事都可能有例外。
生活中让你刻骨铭心的人或
2014-01-31 10:49- 上一页 第一页 678910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