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从哪一天起,我再也没有吃母亲做的菜了。
母亲年轻时做得一手好菜。小时候住在农村,大家生活都不富裕,饭桌上虽然难见荤腥,但每次母亲做出的各种时令菜蔬,也摆满一桌子,让小孩子们食欲大开。
晚餐经常换点花样,印象比较深的有红薯粉疙瘩、冬春时节常吃的红菜苔粉丝、年糕煮面条等等。也许是正长身体,
2018-08-18 13:20还有多少人记得儿时的梦想?
小的时候,我住在乡村。中国刚刚打开一扇门,整个社会不断冒出新生事物,就连小小年纪的我,也都觉得生活充满希望。
那时娱乐匮乏,全村的大人似乎除了干活就是聊天,除此之外百无聊赖(当然,他们并不觉得)。全村日子过得最滋润的,是“工人”。他们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骑着自行车
2018-04-15 13:48人从出生那天开始,就在一步步走向死亡,在这短短的一生之中,你想抓住什么?
大多数人的一生,都是平凡的,虽然很多人想活得不平凡。在当下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没有信仰装点,只剩下了焦虑。暂时安全优越的人,心底窃喜暗叹侥幸之后,还是挣脱不了人性的局限,贱贱地焦虑。
千头万绪,胡思乱想之后,你的选择是
2018-01-06 15:13我愈来愈确信,没有信仰的人,是无法从根本上消除内心的不安全感的。
宇宙大到混沌,然仍有规律在作用,让一切各循其道。茫茫中,彼此相安无事。如果你能停下来,仰望星空,那无边的宁静,以及宁静背后那股平衡和谐的力量,是足以美到让你感动。除了双手合十,虔诚一拜,渺小如你我,还能怎地?
地球丰饶,物种繁
2017-12-26 12:24跟母亲约中午一起吃饭时,她在电话那端略感意外。这天是周三,往日里我都忙得不可开交,这会儿怎会有时间呢?我随便找了个理由,让她安心,也蒙蔽一下自己。她不知道,我赋闲在家有些时日了。
按母亲的习惯,她是不会挑什么“高档”场所的。但她深知我的心性,只说不能吃辣,其它听我安排。经过这么些年,从集体经济时
2017-12-26 12:21母亲牙疼。起初我并不知道,后来听她讲,大约是某个周三就开始了。我周六才有点时间,约她来家里聚餐,她说牙疼没胃口,而且很多东西吃不了,就不来了。至此,我才得知。
她说自己已经买了牛黄解毒片,吃下去感觉好些。听她如此说,我就放松了,只督促她按时吃药,康复为止。但再后来,我给她电话问好些没有,她却说疼
2017-12-20 09:20第一次唱K是在县城的街头,露天的。老板摆了台电视,牵了个话筒,没有客人的时候放些当时流行的歌曲,间或有调皮的小孩对着话筒怪叫几声,路过的人就知道,这是在做唱歌的生意了。
那时我刚从乡下的学校毕业进了县城,每次走在县城的街道上,心情会莫名地好。县城的生活,像一副春天的画卷,苏醒不久,徐徐展开,到处
2017-12-16 12:40早年母亲和我相依为命时,住的是集体修的土砖房,两列。一列分两间,做了堂屋和厨房,另一列也分了两间,分做前房和后房。
村里通了电,家家户户都装上了电灯泡。电灯开关都是一坨黑疙瘩,吊根绳子,要开要关都得拉一下。
从我们家进门到堂屋开关处,要走完整个堂屋。这就很是考验了。每次母亲和我从田地里摸黑回
2017-12-09 17:261
感觉从某一天开始,已经写不出东西了。作为一个从初中二年级开始写作,直到如今还时不时记日记的人,写不出像样的东西,的确很难受,甚至悲哀。
在我的内心里,文字是这个世界于我来讲唯一温暖的角落,是可以敞开灵魂,放肆哭笑,没有遮掩,也没有尴尬的地方。通过写作,可以让内心宁静,精神富足,活得不卑不
2017-12-07 09:43早上一觉醒来,听得窗外水石相亲,整个世界的声音都被融化了,只有窗子里的人,将心事在慢慢地浸润。因为这雨,我的心情无端地好了起来。洗漱完毕,便拿了一把伞,快活地融进雨中。
正值四月,野外里各色草木正绿得浓郁,村角一脉溪流也在饱饱地欢唱。脚下的沙子路踩起来沙沙作响,起风了,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醉人的
2015-04-27 21:07-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