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许是晚秋的最后一场雨,它阴冷苍茫,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濛濛烟雨中。广场的雕塑像退潮后裸露的礁石,此刻它是走失的孩子,那么孤独无助,松柏群呈现软化的状态,它的叶尖接近空间的透明时,不由让人想起张大千的写意泼墨,黑色多余清白,高层建筑成了无头骑士,临街橱窗上的五彩商品被挪到大片水晶后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

  • 我作为机关一个普通的公务员,突然得到去海南岛三亚出差的机会,这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下班后,我回家立即把出差的事儿禀告了夫人,并当即夸下海口,一定捎些当地的土特产,你像什么珊瑚啦,椰子糖角啦,菠萝蜜啦,番石榴啦,还有香兰茶啦等,统统送给老丈人,夫人听了我的许诺,自然乐得合不拢嘴,当晚对我像新婚之

  • 筷子岛最近有件事儿炸开了锅。年过四十的“钻石王老五”耿亮叔,不知咋地中了邪,深更半夜钻进了男人暴死不到一个月的小寡妇兰子的被窝里。按当地打渔人的风俗,耿亮叔触犯了“天条”,方圆十里必遭血光之灾,尤其耿亮叔还是一位船老大,在俺们那旮旯儿,一个打渔人一辈子能混上个船老大,那可是九五之尊,死后在筷子岛庙里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喜欢一个人来到旷野,看那低垂的乌云,越来越接近大地,它离我是这样的近,在碰到我鼻尖的一刹那,我感到另一种真实的存在,也只有它,会以平民的身份与我促膝谈心,不断带给我可以触摸的事物,使我很早就明白只有低行的云能赐给我们甘露般的雨水,世界因此充满无限生机,它的巨大背负精神令我肃然起

  • 永远有一种电击的深入

    在山岗,在大片的云遮蔽的草地

    我曾用女友的骨灰

    种下的一颗精灵,它的舞蹈开始为世人瞩目

    我听见它的歌声走遍山谷

    穿透所有的苦难

    美好变得可触摸。她从地下挖出

    那么多红色的宝石

    分给过路者,让人享受另一种天堂的滋味

    我简直不敢相信,生命的转换{

  • 你我的目光,碰到一起的时候

    合成了一把锯条。接下来

    我们开始拉大锯。你来我往,锯

    生活这块木头

    我们用力越大,脚下的爱

    就堆积的越多

  • 年轻的玉娥死前千叮咛万嘱咐我,不要泄漏她如何不辞而别、无情地抛弃了他的真正原因,更不能将她如何得了不治之症、如何痛苦万状、如何被疾病折磨的枯瘦如柴,直至离开人世的事实告诉他,她说我不想让我憔悴的面孔永远定格在他的脑海中,所以我做出了这般无奈的决定。唔,命运的安排,我们的热恋只能永远停留在从前,我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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