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经过那个小镇,小镇不大站在街头用余光就能扫遍街尾。小镇不怎么繁华,除了孤零零地矗立着几栋高楼外,大多数建筑可以追溯到民国时期,瓦片上的图案已经模糊不清了,瓦楞之间长出几株小树似乎在倾诉它年轮,门窗几何图案依稀告诉我们这个小镇曾经的繁荣。

    小镇临近十字路口有家理发店,店面不足十个平

  • 对于一个异地而来的人柞水的糍粑是一个美妙传说。对于土生土长柞水的柞水人或是像我这样长住人口,柞水的糍粑就像神秘的牛背梁一样对于山外的游客充满诱惑和期待。

    虽然商洛其他地方也有人垂涎糍粑这种美食,也曾仿效柞水人制作糍粑,但是要想品尝到原汁原味的糍粑,非要亲自到柞水才能完成从舌尖到味蕾的一次检阅。柞

  • 感谢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我才能见到如此美丽而顽强的花儿。就在这面山坡的岩石上一次美丽的邂逅,让我完全颠覆了以前对于迎春花的了解。以前我是知道梅花不怕寒冷的。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到,在如此寒冷的天气会见到这样令人吃惊的一幕——厚厚的积雪下面,覆盖着一缕缕青绿色藤条,淡黄色的花骨朵顺着雪被的缝隙裸露出来。

  • 你不曾有过风情万种的仪态

    你却有超尘脱俗情怀

    峭壁悬崖、喧嚣闹市都曾留下你迷人的雅姿

    我渴望的那个你就是那样的你—

    一个一尘不染、丝毫没有一点儿矫揉造作之感

    一个懵懵懂懂却又无所不知

    一个在滚滚红尘而来却又一尘不染

    热情奔放却又是那样地娴静可人

    等到炙热和豪放都消耗殆

  • 一场姗姗来迟旳雪出乎意料地降临,既不豪放又不显得婉约,总之很安闲。现在下雪在北方已经成为一种景观。对于生活在北国的人,早已经习惯了冰天雪地的人们,总是觉得冬天不下雪好像生活缺少一点儿什么似的。就像口味比较厚重的四川火锅缺少辣椒和花椒,一样地让人觉得了无情趣。

    这一场迟到的雪是对渴望下雪人们精神和

  • 过年是什么味道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记得过去在我们老家每到腊月二十几号,家家户户门前房后堆码着小山般的柴火,外出的人们陆陆续续背着圆鼓鼓的行囊,引来留守在家大人小孩驻足围观外加一双双羡慕的眼神或是殷实的家庭杀伤一口猪,小院弥漫着肉香味,亲朋好友大口朵颐热气腾腾的鲜肉,空气中飘洒着豆腐的香味,大人小孩都

  • 离开老家已经几年的时间了,亲人们已经陆续搬离离开老家,平时不怎么回到老家,对于老家的记忆却是那样的清晰,记忆中每每挥之不去的还是还是门前的那一棵柿子树。

    老家门前有一棵柿子树,树不算大,只有大些碗口那么粗,大概就是四五米高。小时候柿子树成了孩子们的乐土,大人的休憩的最佳场所。柿子树下放置着一个闲

  • 每次在小市场看见做工精细的蝈蝈笼,便会把我的思绪带到那个麦浪飘香的夏季。金色的麦杆伫立在一望无边的麦田时,大人们就会忙碌起来。夏天的天气犹如多变小孩,始终让人难以琢磨。于是人们要赶在天气变化之前将麦子最大程度收割到家,避免一年辛勤劳作受到大的损失。大人们便成了麦田里的‘机器’一天到晚都弯着腰重复着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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