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我们这里的土台班子,如雨后的春芽,遍布紫蓬山山岭岭。目不识丁的大舅是个土导演,他教戏的时候,总有几句是即兴创作,演员们学戏困难,暗暗叫苦。于是我萌发了写剧本的念头。说写就写,三天我就把一个民间故事改编成庐剧《烈女井》。拿过去,演员和导演高兴极了,学起来方便多了;由于是新内容,乡

  • 我的第一母校,就坐落在张肖河畔的宝云寺村,尽管三易校址,搬来搬去,还是没有离开这个乌龟墩。

    小时候,我喜欢朝那里傻望,这个平坦的冲洼里隆起的乌龟形小村庄,显得孤独寂寞。再大些,墩上那棵老椿树上的几个鸟窝,绿影摇曳的竹林,墩下雾气迷茫的大官塘,让我们浮想联翩。而大人们津津乐道的,墩上遍地韭菜似的兰

  • 小五保

    我童年的朋友吆,你本有个很好的名字,可这户口本上的名字怎么在人们的记忆中丧失怠尽?潛南渠的水依旧蜿蜒东去,浅水滩还疯长着鲜嫩的蔷薇苔和野草莓,那条小木船已解缆丢去,或许就在小堰湾腐朽匿迹,早年间烀山芋的瓦罐,还藏在老柳树的丫间,起风时,发出呿呿嘶嘶的声响,荡漾在牛背之上,能否唤起你的记忆

  • 东西苕溪蜿蜒北去,绕群山走深壑,融入茫茫太湖,在太湖南岸造就了千亩田畴万里风光。细看那翻滚的绿浪,大多是桑树和秧苗。 可见湖州农人最拿手活儿就是种稻与养蚕。

    是啊, 清朝文学家黄燮清的《长水竹枝词》写道:“蚕种须教觅四眠,买桑须买枝头鲜。蚕眠桑老红闺静,灯火三更作茧圆。”诗人所描绘的情景,我在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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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前我就去过刘老圩。

    那是冬天,寒风扑面。一路上只见到农民在田间栽油菜,几乎没有什么游客,农民告诉我:节假日,有一些城里人来参观,拍照。我那时没有相机、手机。只能尽情地看,我沿着长满荒草 山脚来回徘徊。不停地整理着自己的感受。

    一代枭雄,就诞生在这里?不可思议。

    这座荒废的庄

  • 老家在江淮,也有小桥流水,名刹古镇,但一提到要去湖州南浔练市镇任教,心中充满无限的仰慕与向往。眼前展现出那玲珑精致的,溢满文化底蕴,洋溢水乡神韵的老街小巷。

    朋友告诉我,练市镇最有名的是各种风格别致的,富含传奇色彩的古桥,还有既素雅,又具药用内涵的白菊花,还有具有“中国软宝石”之称的小湖羊皮。他

  • 生在老山背洼、穷乡僻壤的乌桕树,早被人遗忘于九霄云外。都人云亦云、鹦鹉学舌地去感叹松柏四季常青,歌颂白杨努力向上,吟咏柳树碧玉妆成。

    乌桕树默默呈现着她的美丽,寒流退却,乌桕树就蓬勃地生长,撑出几根枝丫,一分两,两分四,直冒出千条万条。远远眺望,一片淡绿,到近看,就见雀嘴似的嫩芽叭叭爆开。阳光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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