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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筢子死了。

    铜筢子从脚手架上摔下来。摔裂了肝,摔断五根肋骨。到医院就死了。

    据说,铜筢子的死跟他老伴儿铁匣子有关。

    前些日子,铁匣子睡不着觉,夜里两点准醒。醒了捅筢子。“喂,喂!醒醒,醒醒!我说你是瓦匠,人家也是瓦匠,你一天挣六十,人家咋挣一百呢?”

    筢子迷迷糊糊,嘟囔

  • 闹不清我爸心里想啥。他虽然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咋写,却整天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我的作业本。而且一盯就是六年。

    我爸没念过书。奇怪的是,他知道 √ 是对号,x 是错号,还知道考试成绩在60分以下不及格,得100是尖儿。别看他只有这点知识,拿来折腾我绰绰有余。

    从我上学那天开始,一到晚上,爸爸

  • 偶尔挂上几滴泪珠,晚香的脸就是一朵出水的芙蓉,娇嫩中含着羞涩,谁见谁醉。

    但出水的芙蓉并没打动文成。媒人领着晚香来相文成,文成心上的那汪爱水平平静静,没有波纹,也没有浪花。

    “水灵灵的仙女楞不要,这小子的条件到底有多高?” 挑头不满的是文成妈。这老太太看中了晚香漂亮,手脚勤快,恨不得立马按在

  • 畅游春光,我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进万紫千红,迈步在小溪身旁。我们说着,笑着。藏在心里的那些肉麻的悄悄话,挣着往上涌,往上窜,顺嘴流出来。就像山间小溪一路激情,一路播撒快乐的音符,根本不顾偷听的蜜蜂羡慕得乱吵。我们从秋天的并提莲花说到冬天的喜鹊登梅,从夏天的鸳鸯戏水说到春天紫燕回归,缠缠绵绵的情把两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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