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从来没有想到武汉大兴路的地铁工程会开展地这般唐突,唐突得叫这番以隽逸闻名的江风之路和我们这些走在这条路上的人儿,生活受到平平的造次!

    方才不足一月的时间没有在大兴路搭乘公交车,今天出门办事,不由借着248路公交踏足几许,平日里一刻钟一趟的248路公交车,都是以准时准点著称的,可这熙的248路,

  • 那张让我无法自己用言语去描述的面容,是我生命中最熟悉的面容——

    望着这木讷呆滞却有着十分坚定的眼睛,我想道!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亦或算是两个吧),大家都叫他——阿呆。

    阿呆从小生长在一个偏远的大山里,至于到底有多偏远,怕是他也不愿提及了,若毁了所在城市的声誉,岂不是影响了市容?

    相对

  • 有些人如此普通,普通得甚至让你给不出一个记住他名字的理由,可就是这些人,毫无征兆地来到你的世界,然后不着边际地、潇洒地淡出你的世界——就像那慢慢沁入我案头宣纸上的雨滴,一滴、一滴、一滴,悄无声息地慢慢隐去......

    风雨如晦

    就像往常一样,我和这些和我一样组成人类金字塔最底层的工薪族一起在

  • 顾雪拭去从眼角划过脸颊的两行泪珠,颤颤巍巍地走上那被染上了死寂般纯白色的武广高铁,我不知道我还可以挽回多少,我也不知道凭我一己之力还可以改变多少,但此刻,我只知道,不知道她是否有意地不曾回过一次曾经回过无数次的眸子......我们大部分人,终将被时代改变,只有那么一小部分人,可以改变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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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序:我曾经固执地以为,我与蓝色妖姬之间若即若离的距离,是因为她与生俱来的尖锐的刺。

    记得我生命中第一次见到蓝色妖姬,是在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披着蓝色光绪的花瓣儿,满身尖锐无比的刺,以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傲人姿色,不禁叫年少的我为之痴迷。

    我想,生命中有一个叫人可以一直惦记着的事物,那个人是

  • 序:那些过分炙热的回忆,就像夕阳西下时你的影子,被狠狠地拉扯得好长好长......

    形容恋人,我们大抵喜欢用“如影随形”四字来形容,其亲密程度可见一斑,而做一个人的影子,也是有一些颇为冗杂的过程的,下面我和大家分享关于如影随形的恋人的两个故事。

    我办公室有一个男同事,是隔壁班的数学老师兼班主

  • 在这个歌舞升平的城市中,我是那个一直伫立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不知所向地为这个世界改变着自己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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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婆,外婆,外婆......?”一息清脆的孩音从门前的十字路口中间向我层层传来,略带着未涉世事的殷殷,托着那股不得名状的稚气,不隐透着楚楚可人的微微胆怯。

    “外婆,外婆......

  • 2012年2月27日,那个没有雪花点缀和伊人风尚相伴的冬天,这般普通的一天,我们隔壁的青鸟技工学校校长出了车祸,那个生前像疯子一样咒骂中国教育的与我有着数面之缘的校长,静静地松开了紧握了59年的拳头。

    经张区长的亲自“手谕”,我们机电工程学校的牛校长被派遣到青鸟学校任校长,牛校长空出的位置被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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