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落叶归土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品质的骨灰:象牙一般,没有一点点的杂色杂质,骨“灰”都是成块成片的,不细碎,真是洁而又净,像姥姥的人,像一棵树的叶子在坚守了整个生命的过程后,在深秋,在第一场雪来临之前的集体告别。

    我轻轻地托起姥姥的一片骨质,不知是姥姥身体上的哪个部位,会不会是我握住不放的右手幻化

  • 秋叶落在春天里了

    这个春天显得那么漫长,好像秋天的影子还在,冬天的梦还没醒。这样的春天就负载了很多的内容抑或沉重了。

    姥姥是2012年4月6日17时仙逝的,享年九十七岁,如同一片静美的秋叶,翩然而落,落在这样一个春天里。

    惊闻噩耗的那一刻,我的生命节律如同乐句中的弱起小节,先自缺失了一个

  • 儿童诗:飞机是画家

    飞机是画家

    它把天幕当成了画布

    它的构思就是它的行程

    线条简单往往只有划线

    抬眼望一望

    蓝蓝的背景下

    留下转瞬即逝的云烟

    可不要嘲笑它的技巧

    那是它生命与历史的纪念

    而生命与历史又怎能不是画卷

  • 两岁的男子汉牵着一岁半小女孩的手,一片草坪可能就是他们快乐的原野。

    他们将一起长大。他们不以为自己有多小,就像现实中无需忧虑你我有多老。

    他们望着天空数星星。

    男孩看到了10颗,女孩看到了9颗,男孩说:“你别急,加上我就是10了。”女孩说:“那我呢?我不是变成天上的一颗了吗?你不许看到1

  • 一个人,只要心中拥有明确的奋斗目标,那么,他(她)为之努力的每一天都是幸福的。

    10岁那年,我面对一场让整个童年黯然失色的家庭变故:世界上我管他叫爸爸的那个人从我们的生活中分离出去了。最大的哥哥12岁,最小的妹妹只有8个月。妈妈带着我们兄妹5个离开那间我们出生的小屋投奔到姥姥家。3年后,街道办事

  • 白云没有翅膀,可白云会飘飞

    悬在空中的力量,看也看不见。

    白云聚得多了,会变成乌云。乌云是云的社会里的将军,它不贪恋蓝天的妩媚,让闪电撕裂自己的身躯,让雷鸣伴着自己的行动,丝丝透明的雨线自天而降,是连起天与地的琴弦。哗哗的声音是它献给蓝天和大地的歌声。乌云书写生命的壮阔。

    碧绿的草地,映

  • 这是一个完整的句点

    这是一个崭新的开端

    新与旧的握手

    今与昔的留言

    翻过去的

    是照亮未来的灯盏

    翻过来的

    正把闪光的过去延绵

    但愿每一个元旦

    都如同珍珠

    在人生的旅途中

    穿起完美的项链

  • 北方的冬天确是寒冷的。

    像是一位神奇的巨人,站在天际挥动着一只寒冷的筛子,筛下一片片、一朵朵、一星星的雪片儿、雪花、雪星儿……

    柳树不再把它的韵律寄托在“绿丝绦”上,它迎着呼啸寒风抖颤着它丝丝白发,像是一位饱经沧桑的外婆。

    松花江夏日的喧嚣被雁儿群带往温暖的南方去了。北风沉着的脸曾三番五

  • 那天,我急匆匆地走在上游街上,去接幼儿园的女儿。忽然,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与我相擦而过,刹那间,一只粉红色的小气球从小女孩的手中飘出,在我腰间滑过,一跳一跃地蹦向马路。小女孩眼睛盯了一下气球,她并没有怪我的意思。应该说,事实上我们各负50%的责任。可我还是对小女孩说:“别着急,阿姨给你追回来。”小女

  • 当我终于被市政府信访办录用为一名机关干部的时候,所有的感觉,所有的思绪,都化作一缕圣洁的情愫,寄予窗外莹莹闪烁的雪花中……

    也许,是由于父亲给我取了“红梅”这么个只有在冬天里才会有生机的名字,在25年的人生季节里,我体会最深的便是冬天。

    我不会忘记,16岁那一年的冬天,我不得不辍学走进了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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