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庆节前,在一次聚会时,朋友阿黄说他在西北工作这么多年,还没有去过新疆,建议放了假开车去一趟,其他几位都附议赞同,正好妻子也想去看看在乌鲁木齐的妹妹妹夫,虽然我多次去过那里,还是众意难违,怦然心动,盛情难却,欣然成行。从10月1日至10月5日,我们一行七人来去匆匆驱车3000多公里,走马观花地领略新

  • 昨天驱车16个小时,长途跋涉1400多公里来到乌鲁木齐,想起来都有点后怕。晚上休息又迟,大家确实累了,嚷嚷着说今天一定要睡到自然醒。我们八点钟起床,洗漱完了,其他人还没有动静,推窗望去,街灯依然亮着,路上车少人稀,仿佛整个城市还在沉睡中。在内地,就是假日里,这个时间街上也已经车水马龙,熙熙攘攘了,这

  • 新疆其实不“新”,查阅方志,大部分地区自西汉以来就属于中国,不过时不时被游牧民族侵占一阵罢了。清乾隆年间再次收复后,取名为新疆,寓故土新归之意;新疆实在太大,国土面积166万平方公里,山川壮丽,物产丰富,多姿多彩,广袤无垠,所以游l历新疆首先你得有足够的时间。

    我们时间有限,只能去吐鲁番,过鄯善

  • 10月4日晚上9点多钟下哈密高速,大家都累了,阿黄平时就爱吃肉,一边开车一边念叨,到哈密夜市要美美的喝啤酒吃烤肉,偏偏眼前就是哈密城放着不进,鬼使神差背道而驰,又驶上了去星星峡的312国道,后面学军的车也疑疑惑惑跟着跑,越走越觉不像是进城,大约走出了十多公里,看到去星星峡方向的指示牌,才如梦方醒,掉

  • 关于烟的事情,最早熏染我的是水烟,父亲是始作俑者。每天早晨全家人伴随着他在被窝里沉默寡言的第一袋水烟开始一天的生活,我至今都好像能闻见那股怪怪的香味。现在想来,父亲的嗜好可能与他少年时在四川老家的卷烟作坊有关。

    上世纪六十七年代,农村物质极度匮乏,纸烟是奢侈品,只有一定身份的工作人才能抽起,如果

  • 在我人生记忆中,永远生长着一棵枝叶茂郁的白果树,数十年来这棵树时而朦胧,时而清晰,时而摇曳,时而沉静,一直亲密地伴随我跋涉着人生的历程,不枯不逝,无日无夜。因为,它是我还很小的时候,由父亲为我移植,并用心血浇灌而成的。

    父亲祖居四川绵阳,据他讲,家境尚可,前店后坊,经营四川卷烟。兵荒马乱的193

  • 这是我第二次瞻仰杭州岳王庙,栖霞岭下,西子湖畔,岳王庙里依然古柏森森,正气凛然。墓园里,岳飞岳云父子墓,一高一矮、一大一小,互相依偎,庄严肃穆。当年岳飞遇害后,幸有正直狱卒隗顺,冒险连夜背出遗体安葬,使青山有幸,得埋忠骨。而不知道父亲已经被杀,星夜赶来申冤的岳云和姐夫张宪,被腰斩弃市,竟然尸骨无存,

  • 万喜是改革开放前我们老家一个卖醋的师傅,无肉少油的艰难岁月里,醋是庄户人家必不可少的调味品,所以那时候,他在周达范围、十里八乡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老少欢迎的人物,我们许多人都是吃万喜的醋调的饭长大的。万喜的村子叫牛毛寺,离我们村子有十几里路,但我觉得他老是在我们村子里转悠,和他的驴驮的醋垛子,当然

  • 岔家堡是祁连山脚下、大都嘛河畔的一个小山村。印象中的岔家堡,土地干旱贫瘠,道路交通不便,村子与世隔绝,村民孤陋寡闻,茅屋草舍,度日维艰,是典型的穷乡僻壤。这个周末,和几位喜欢户外运动的好朋友相约去看祁连秋景,返程时路过岔家堡,并在村子里打尖吃饭,彻底颠覆了我以前的印象。

    从马蹄寺山门进入,让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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