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 福 的 积 攒 张捍民
一九七九年阳春三月,我从部队回来分配到工厂工会工作。虽然天空还不时飘洒着流年忘返的雪花,可是,从马路上班自行车洪流荡起的清脆铃声里,从扎马尾辫子姑娘头上蝴蝶结舞动的艳丽色彩间,仿佛感到布谷鸟歌唱和迎春花绽放的春天已经姗姗来迟了。
早春的阳光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