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表姐夫再婚的那天,平离开了家。

    乡里来人进城告诉了父亲,父亲因痛爱已逝的表姐,也就怜悯起离家的平,父亲一刻不停地发动全家人,甚至连邻居也动员起来帮忙去找平,大家找了一个晚上连平的影子也没见着,就在天快亮的时候,有人在火车站的角落里找到了平,就这样父亲把平接回了家。

    一大早我准备出门上班的时候

  • 水泥厂的西边有一条长长的巷子,挨着巷子的是水泥厂近五十米长的围墙,围墙高约三米,历经了几十年的风吹雨打,眼看着一天天向厂外的小巷倾斜,从几处断裂的墙缝处可以清楚地看到厂子的里面。

    小巷是进出家属院的唯一通道,平时工人们上下班,家属们出门买个东西,没等走近危围墙,早早地存着一份担心,生怕哪天突然倒

  • 每每说到夏天,热,总是人们谈到的最多话题,即使在众多的文学作品中,描写夏天的美文也不是甚多,夏天多是人们不愿提及和下笔的季节。

    然而我却找到一位热爱夏天的古人,唐朝的李昂写过一首夏日联句的诗,其中有一句:人皆苦炎热,我爱夏日长。人人都怕这苦苦的夏日,我却喜爱这长长的夏日。可见他是一位多么奇特的人

  • 我常常被一些小事感动着。

    一大早我推车刚一出门,邻居远远的招呼我,为我打开电梯,等我锁好门推车进了电梯,邻居才跟着进来,我为有这样好心的邻居而感动。

    街上人很多,各种车堵得很历害,我远远望去,只见一位满头白发的老人,一边指挥着交通一边不停地搬动着拦路的电动车,不一会路就通了,我为有这样一位热

  • 听老人们讲:山不论再高再险离不开河,河不论多么凶涌依山而过,有山的地方就会有河,有河的地方也会有山。

    小时候看父亲,父亲像一座山,一座挺拔的、裸露着岩石却从不畏惧风雪严寒的山,我常常闹着要去攀缘,去巡视那四方贫瘠的一处绿色,一片希望。

    小时候看母亲,母亲是那山间的一条河,一条潺湲、清澈的,执

  •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随最后一批返城的知青回到了城里,父亲办完退休手续后不久我就接班被分配到一家只有二、三十人的小食品厂。食品厂离我家不太远,骑车也就十几分钟的样子,我每天上下班都要经过一条斜斜长长的小巷,小巷的两边零零散散住着几户人家,平日里往来的行人也不多,巷子给我的印象始终是一种清净安逸的感觉,

  • 结婚时买的沙发经过几次大的修理,如今不能再用了。人常说:人不如物,我倒觉得这句话是在一定条件下的人与物,而非所有的人与物,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与妻从热恋中走向平淡,又从平淡中走向深刻,如今的感情就像是老人们头上的皱纹,深深印刻在彼此的心中,虽然结婚已过了六个年头,沙发却破的连修理都无法修理了,看来物也

  • 斌坐在湖边,表情木木地望着平静的湖面,斌在想,假如此刻真的有人掉进了湖里,斌就会不顾一切地跳下去救人,尽管斌并不会游泳。

    斌不想逞强,更不想当什么英雄,只是那曾经割舍不去的爱,让他一阵阵的心痛。

    斌在想这也许就是命运的安排吧!

    那天斌带着女友到湖边来玩,直到现在斌也没弄明白女友是怎样一不

  • 遇到一处高高的门槛

    我指着它笑而无语

    有一个声音说

    孩子不要胆怯

    不能畏惧

    我没有时间犹豫

    更没有望而却步

    无助中

    自己学会翻越

    曾经多少次的失败

    更增加了我的勇气

    走在今后长长的道路上

    不知能遇到多少高处

    我心中已有了力量

    因为那一刻我聆听到

  • 整整一个上午燥热困扰着我,也困扰着我租住的这间小屋,感觉告诉我每一个毛孔里都在努力的往外流着汗水,正像是在桑拿室里沐浴,却没有一点那种环境下的舒适和惬意的感觉来。

    中午时起了风,一阵清凉过窗而来,我紧忙隔窗望去,火炉般的太阳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雾,昏沉沉的没有了精神,又一阵风吹来,窗外街上的尘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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