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经在一起工作过的同事来魔都出差,匆匆忙忙见一面,聊了半个多小时。

    同事与我年纪相仿,系本省重点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以前大学生包分配工作,大多是哪里来哪里去,就这样他被分配到我们单位。

    脑海里还记得第一次在办公室看到他的情形:鼻梁上架副眼镜,微笑地坐在那里,开口讲话很温和,浑身透着一股儒雅之气

  • 手语,于我并不陌生。

    多年以前,我近距离接触过三位聋哑人。一位是我母亲的同事,小时候上我母亲的单位玩,哑巴叔叔总是用手式与我们打招呼。另一位是我小学同学,扎着到半腰的辫子,人长得十分清秀,她经常用手比划着与我交流。还有一位是中学同学的妈妈,每次我到她家,都能见到母女俩用手进行对话。

    但当时我

  • -----写在《沈晖自选集》出版之前

    第二次提笔想写我的老师沈晖,缘于手头上有一本他的自选集(电子版)。这次提笔距离曾经发表的《我所认识的沈晖先生》已经过去十三年。十三年间,我的生活轨迹无多大变化,而对于沈老师,则是研究文坛巨星苏雪林集大成的重要时期。

    沈老师是合肥人,今年七十有余,退休之前

  • 关于人群,有多种划分法。比如按人种分,白种人、黄种人;按国籍分,本国人、外国人; 按区域分,上海人、安徽人;按户口分,城市人、农村人。按身份分,当官的、老百姓。不知从何时开始,流行起年代划分法,似乎最先喊出来的是80后,然后70后、90后等等,呼啦啦全都喊出来了。

    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现象呢?我分析

  • 以往因为“四怕”(怕高、怕漏、怕晒、怕水压低)而拒绝住顶楼,今年迫于“钱先生”的压力而选择了最高层,入住一个多月来却发现了它“五大”好处。

    一是能看日出。晴天,总能在阳台看到太阳从对面楼顶上冉冉升起。先是露出一点点桔黄,接着探出弧形的脑袋,然后慢慢地露出了全身。此时的它是安静的、温驯的,像个害羞

  • 昨天,接到莲用腾讯工具传递过来的温暖,有些激动。尽管这种温暖没有见面来得直白、热烈,但依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由此想起了我们三。

    上中学三年级时,我与清、莲二位女同学走得比较近,清人如其名,外表看似一泓清水,实则感情细腻丰富,她是我们班文艺骨干,唱歌朗诵非她莫属;莲卷刘海、高鼻梁、窄脸蛋、瘦高个,

  • 穿着深蓝色的大衣,他如一棵白杨安静地立在车站出口不远处。岁月给黑发加了一些白的元素,非但无损那玉树临风的气质,反而凸显出中年男子的成熟韵味。当我们四目相对时,微笑抹去了记忆中的空白,一切都变得生动起来。

    坐在“铁嘴张”(当年是我们班上的一张铁嘴)浅灰色的轿车上,好奇心驱使我询问他,记得你在学校上

  • 最近与爱文的友人打交道比较多,他们的关心让我颇有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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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家石楠是我敬重的老前辈,因好几个月都没见面,彼此十分惦念,国庆节放假回家我第一个去她家去拜访。 石老师见到我,眼前一亮,立刻将我带到她的书房里问长问短,我介绍了在魔都生活的一些情况,特别说了参加【遇见妳】女性读书会的事。石老师认真

  • “慈善是心,日行一善”是魔都慈慧公益基金会的服务理念,10月13日,我以志愿者的身份参加了他们组织的带一敬老院老人参观世博馆活动。该院共有23位老人参加,我负责照顾4位不坐轮椅的阿婆,她们当中最大的93岁,最小的84岁,身材都很“苗条”,有位紫衣阿婆主动找我聊天,于是有了以下对话。

    ​“你姓什么

  • 过桥米线如同江毛水饺一样,是知名度较高的地方小吃,原产地云南,估计国内地市级以上的城市都有出售。在本地,我最早在孝肃路一家店吃过,厨师竟然是娘家时的老街坊“上海哥哥”。

    “上海哥哥”是上海知青,下放到本地,后来与另外两位老乡一起分到市汽配厂。当年,他们都住在母校附近的集体宿舍。三人当中,“上海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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