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是不想提及你的,

    因为你与这个世界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然而你终究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

    尽管不是那么至关重要,

    也尽管不是那么动人心魄。

    我想,

    在繁花盛开的春日,

    你总在执拗地坚持自我,

    我是该赞赏你的惊世骇俗,

    还是要世故地规劝你迎合大众的审美?

    或许我

  • 月上树梢头

    “各位乘客请注意,本次列车即将进入安吉站,请到站的旅客带好行李,准备下车!”广播站里的女服务员声音真是柔美,家乡就近在眼前了,原本还以为是遥不可及的,在经过七个小时的劳累后,终究还是从异地他乡回来了。她揉了揉酸疼的胳膊,用湿巾擦了把脸,想站起来,可脚是那样的乏力,似乎都快不听

  • 周末了,有点想家,不知道劳累了的父母是否又在吵架。他们吵了三十多年了,也打过架,每次我们姐弟几个都会站在母亲那边,可是对父亲也从不敢抱怨。他是个火爆脾气,即使我们现在都成家立业,有儿有女的人了,还是不敢去惹他生气的。如果不依着他的性子,他甚至都会说出:“滚出去!”之类的话来。

    母亲知道我会回来,

  • 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一直处于失眠状态,这在我的生活中属于罕见行为。我一直标榜的就是能吃能喝能睡,没想到,失眠这样的事也会发生在我身上。

    白天午睡醒后,泡了壶普洱,一个人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守着两个孩子写作业。以前也会经常喝茶,有时候太兴奋时会睡得晚些,但不至于通宵达旦地睁着眼睛,满脑子都是些乱七八

  • 昨天游了三个多小时的泳,感觉技术在慢慢长进,五十米的水池游了几个来回也不太累,算是比较尽兴了。只是苦了晚上的睡眠,又折腾了一个晚上,总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成成和楠楠整晚都没盖被子,尽管空调是开到了天亮,依然有种燥热感。

    儿子说他争取暑假在培训班能拿张奖状回来。难得他有这种兴致,为了配合他不迟到

  • 昨天游了三个多小时的泳,感觉技术在慢慢长进,五十米的水池游了几个来回也不太累,算是比较尽兴了。只是苦了晚上的睡眠,又折腾了一个晚上,总处于半睡半醒的状态中。成成和楠楠整晚都没盖被子,尽管空调是开到了天亮,依然有种燥热感。

    儿子说他争取暑假在培训班能拿张奖状回来。难得他有这种兴致,为了配合他不迟到

  • “妈妈,老师说,马上就要过母亲节了,什么是母亲节呀?”孩子稚嫩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蹲下来,把儿子的衣领折平,轻柔地说:“母亲节是为了感谢天下所有的母亲为家庭作出的贡献和牺牲,最初是为了纪念古希腊的一位女神,后来就从美国,英国慢慢地传到了咱们中国。在这一天,孩子们要为妈妈送花或者礼物。”“那我也要给你

  • 我知道自己不好,

    那样轻易地将你丢掉,

    抛弃在路边的草丛中,

    留着一具躯壳在傻傻地笑。

    我荒芜着所有的美好,

    任由荆棘与杂草把你拥抱,

    在乱花迷了双眼的年代,

    我怎配得上你的清高?

    我的心呀,

    你是否早已不再?

    曾经的理想与骄傲,

    是否都已干涸成稻草?{p

  • 可以很确切地说,这是我三十多年来,第三次剖鱼!

    我从小爱吃鱼,家里好多捕鱼高手,爸爸的鱼网有好几张,姑姑的钓竿也很少闲着,弟弟打小就会使用麻电机,我本人也是挖泥鳅黄鳝高手,而且,我们家门口就有几个池塘,什么时候想吃鱼都可以得到满足。但是,我不会剖鱼。

    第一次剖鱼是在我十五六岁时,爸妈都干活去

  • 这些日子,我都会在倒数一个时间,还有三十二天,二十八天,十九天,十六天……我知道,时间会在我的手指缝隙中悄悄溜走,就像我们小时候常玩的沙漏游戏一样,你怎么也无法掌控住手中的沙子,到最后,好不容易握牢了的小颗粒像一颗颗小钻石一样在小手心里闪闪发亮时,却又会被别的事物所吸引,被你急匆匆地扔弃,以至于连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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