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新忠

    我还真是曾经低估了“新冠病毒”的淫威。

    刚接到通知说是要推迟开学的时候,我还认为不会有几天就过去了,上网课不过是安抚一下家长和孩子们,开学后还要从头开始,没当做正儿八经的事情去做。因此我还和孩子们调笑说,“众志之城固金汤,笑对跳蚤舞棒枪。尖矛利刃坚固盾,追杀犯毒无处藏。”

    不长时

  • 辛美最近发现了丈夫的异常举动,每到周六的晚上,总是抱着手机,好像是和谁聊天,有时还嘘声嗳气,有时又喜形于色,一直到很晚。又是周六了。吃过晚饭后,两人静静地坐着看了一会儿电视。自从儿子去当兵以来,两人的共同话题好像是越来越少了。不到十点,辛美洗漱完毕,上床睡觉去了。但这一切,都是她给丈夫设下的一个“套

  • 我所在的学校是一所寄宿制的农村初中。晚上虽然不上课,但是由于孩子们还要在教室里做作业,所以还是要有老师盯着。今年高考结束后一个炎热的晚上,又轮到我盯晚自习了。我便拿着一本书,带着准备好的部分资料,来到了教室。

    我静静地看书,孩子们静静地做作业,平静的度过了半个晚上。慢慢的,孩子们躁动起来,我知道

  • “老王,收敛一下你的热情吧,你看你的‘余热’威力太大了,都快要把我们煮熟了。快来,快来凉快一下!”

    “哈哈哈,这当然不是我自己的热情,这是全市人民的热情,这如火如荼的气氛,这如火如荼的天气,正是创城的好氛围啊!”

    六十五岁的老王是退休的老教师,一辆脚踏三轮车,一把笤帚,一张铁锨,在这段长约3

  • 1996年8月初,我离开了工作了4年的家乡,来到章丘工作。虽然从实地距离上来说离家不是很远,但是心理距离却是不近。因为跨着地市,尤其是在那时通讯方式还远不及现在方便,没有亲戚,朋友,同学,加上些许的口音差别,让我过的有些孤单。一年的时间我感觉就像生活在云山雾罩的缥缈世界,所有的感官好像失灵了,眼睛看

  • 春天来了,

    晚霞飘挂在树梢,

    团团的燃烧;

    春天来了,

    繁星撒落在绿野,

    摇曳着闪耀;

    春天来了,

    清脆穿透了浓荫,

    喧闹在昏晓;

    春天来了,

    暖风缓缓的走过,

    亲吻着发梢。

    我们走出房间,

    迎接你的来到,

    因为在你的行程里,

    满载的是阻挠

  • 2016年11月3日下午,郝庆聪下了班没来得及回家吃饭,就匆匆驱车来到距离卫星发射中心5公里的观众区,等待着长征五号发射升空。从五点,到六点,到七点,到八点,他就那么一直笔挺在哪儿,双眼直直的盯住那个指向天空的巨人手指,心头一片空白。

    八点四十分刚过,开始倒计时了,他的心揪了一下。当巨大的火焰喷

  • 那年的腊月,父亲走了。整个的节前节后,太阳就像丢了魂似的,整日里躲在云层后面昏昏欲睡,只留下一个个浑浑噩噩的白天和黑夜,交替着。我现在想起来都不知道那段时间是怎么过的,直到有一天母亲给我打来了电话。

    “明天就是寒食了,下午请半天假,我弄好了菜,你带着我孙子去给你父亲上坟。”

    “不是清明才上坟

  • 秉承了泰岱之余脉,浸润了黄淮之灵犀,她不张不扬,不喧不嚣,如小家碧玉婷婷而立于鲁中腹地。从而也给那些饱尝了珠光宝气、历经了名川大山的感官一种全新的感受——不饰粉黛,落落大方,爽神怡人。

    她就是锦屏山。

    没泰山雄,没华山险,没黄山秀,没庐山奇,然而她却给人一种另份的感觉,是一种拾大山之所遗,补

  • 秋天的上射垛像一个娘家归来的小媳妇,满满的行囊,沉甸甸的幸福。

    成熟的山峦已经没有了夏日冲天的傲气,丰厚的内涵换来的是低调的老成持重。略显苍老的翠色幻化出红黄镶缀的锦缎,裹覆在层峦叠嶂的凹凹凸凸,已不是撩人心旌的飘荡,却饱含夺魂摄魄的震撼。湛蓝的天空中飘着一簇突兀的白云,就像谁家的一群羊,在攀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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