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冬去春来我22岁了。爷爷家的那棵杏树又开花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爷爷砍去了好多树枝。杏花在那些留下的五、六个树枝上依然怒放、开的是那么的娇艳。让我每次都会看的发呆,都会没有思想的静静的站着看好一会。

    三妹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她在织布厂干的很开心也很努力。给母亲增添了一些经济。三妹挣的钱比我多

  • 缘分这东西谁又能讲得清,总是在你不经意间,或许应了一句诗词,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春天走了,夏天过去了,秋天的脚步也匆匆,转眼间冬天又快到了。太阳从不知疲倦的日出日落,时间总是在指缝间溜走,无论拳头握的再紧,也留不住昨日的一分一秒。回首往日春天好像刚过去,冬天已近。

    一次我回家,

  • 秋天来了,天空湛蓝湛蓝的,蓝的像洗过,像染过,朵朵白云悠闲的迈着它的舞步。走在马路上秋风刮过顿感丝丝的凉意,树叶随风起舞,飘飘落落。茫茫然然的我心随秋风起起落落。

    因工作需要我与萍调到另一个分厂,安排宿舍时萍没有在这里。我首先给萍占了一个靠墙又靠窗的床位。我就在她对面的床。我俩依然一个车间一个班

  • 夏天,我骑车在路旁大树下奔弛,高大的树、枝叶茂盛为我挡阳遮阴,使我在夏日奔弛不感觉那么炎热,心情好舒畅。路过一个又一个的村庄,看见来来往往得人群,独自行走的我不由的有一点伤感,何处是我家,21岁的我,总是感觉自己心不是21,心比这年龄要大得多。一事无成的我、常把幸福寄托未来的家。在幻想未来渴望着爱情

  • 我来这散文网落户,是一个好友告诉我有这么一个写的平台,也是好友帮我申请而落户。来到这里感觉自己的小屋好简陋,就饱读了小学,还没个小学毕业证的我,顿感自己在这里飞的梦没有自信。看着这里朋友的文章似锦,每每的阅读,都让我在文中犹如身临其境。文中那大海般的胸怀,高山般的豪迈,荷花的万般柔情,我好想用最美的

  • 我们姐妹五个加上小弟在当时的生活条件下无疑是很苦的,但是我们再苦在贫穷母亲教育孩子上是明智的,对于不属于我们的不我们奢望。我们姐妹不吵架,尤其俩小妹她俩做什么都是形影不离,一起上幼儿园,一起在家里唱歌跳舞。永远忘不掉俩小妹在院子里,在炕前面那唱歌跳舞的画面,她们唱着跳着是那么的开心。我们家人看俩小妹

  • 二妹彩霞不上学了,她原本想的很好,在家里可以自学,还可以去别的学校借读。学校还有俩月就放暑假了,母亲想这俩月就不去找关系去学校借读了,在家里好好的把二妹的头疼和尿床治疗好。等秋季开学在找学校让彩霞去上学。有些事情总是违背人愿,谁知彩霞由于休学心情不好,天天的在家和母亲闹矛盾。当听说她的同学都考上了自

  • 又是一个春天,19岁的春天,我要到新工厂工作了,春天总是给我带来新的生机。又看到爷爷家的杏树,花满枝头,开得鲜艳无比,似乎在祝贺我又有了一个新的开始。我朝花儿笑了笑,笑得好高兴。

    我骑着自行车载着一份喜悦的心情,轻松地奔驰在大马路上,马路两旁大树、绿叶也透着一份亲切。微风吹来,沙沙的树叶随风摇摆

  • 那段时间,我会捎着母亲为我做的白面干粮上班,那时白面很少,家里人都吃玉米饼子,母亲说在外面干活也不容易,二来、也怕别人笑我吃的不好。总是尽量给我用白面做干粮,就这点,我很知足,我真的不爱吃玉米饼子。有时上夜班,就要住在厂子宿舍里,因我从小就能睡,上夜班时,经常是叫班的喊过我,我答应了,可又睡着了。今

  • 我们姐妹都特别喜欢小弟,从没有感觉不是一个父亲所生另眼相看。在他有三、四个月时,我抱着他到外面玩,他看见那迎风飘动的树叶东看看,西瞧瞧。我高兴的直呼他会看东西了。这小弟我们盼望已久,如果,小弟早来几年,我们又是怎样的生活呢。有时我不能不这样想,为什么我的父亲那么想生个儿子,历经多少沧桑也没得到。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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