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来,不知期盼的静水两岸会有转变,因为,光阴流转,从不按人的意愿变化多端。而,期待中的桃花彼岸,常忘了春的留言,花期微慢。何不,按心的走向,在一方净土里自生自演。多年后,目送时光飞转,终明白,人生必须自寻清欢。

    一念,一生烟。

    晨起,会独自坐在窗前,看春风将那层薄雾吹起。故乡,静默的河流,已

  • 她说,今日惊蛰,没有雷声。

    春雷响,惊蛰到。雷没动,惊不醒蜷缩地下的小虫,你我是否都是不肯梦醒的归人呢?

    ------引

    依旧阴冷,也不见姹紫嫣红,觅不到小草返青。这北方的春,总是姗姗来迟。 风景也许像她说的,总是别处的好。我的家乡,我的北方,还在飞雪漫扬。它在等待一场春风的到场,温化杨

  • 晨起,决定进山,扫除不快乐的情绪。有时,有种不畅快的波动你都不知它原何种扎在心里,绷紧了的面孔,轻松不进一点甜蜜。

    做个孤独的旅人,启程。

    年味在鞭炮中尚存。止住我脚步 的是升空的礼花,不是夜晚,没那么璀璨,绚烂。却震耳欲聋。有胆小的路人和我一样掩起耳朵,等尘埃落定。匆忙的心,在暂停的片刻,

  • 孤傲与寂寞被淹没

    这将死的血液

    是否 凝结成了铅的粉末

    多情已做了水银的上客

    身不再动 风奈不得

    这浆木的魂灵

    枯萎成灶膛里的团灰色

    昨夜 的烟火

    还是燃尽了仅存的雪月

    人说 那天是情人节

    日子 一如寻常

  •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书上说,人生有两个好时节;花朝;月夕。

    那花开了么?

    冬至,繁华落寞。只能赏温室里的花朵。花盼开,人愿赏。花也只愿开在懂得的人面前。

    那天,你来。

    “谈一场爱恋吧。”赤裸的开场白。

    她想到了一个词“霸道”。

    这霸道的人啊,当年也曾那么的欢喜过。如今

  • 友邀我写【梅】。顿觉汗颜,生在北方,与梅无缘,却与雪结缘。只记得幼时,喜花的母亲摆在窗台的一盆;冬梅。花是小小的,紫粉色。叶子软软的。不炽烈,却也开的不逊春色。

    点开收藏的梅图,恍惚走进了梅园。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轻燕抚身,翘足在梅林,一张朱幡剪彩,玉笋轻撚,挂于梅枝间,在除旧迎新际,祈福。一袭

  • 雪飘下来的时候,曾期盼过三季。都说,雪是冬的情人,来时,伴着几多惬意,透着欢愉。

    以为,冬天很远,突而一夜偷袭 ,不用翻老旧的黄历,它已变更了历史的原地,已不再循规蹈矩。白了的远山,披了云的罩衣;我听见了棉朵小坐在松柏上的清喜;有微凉的东西钻到了脖领里的调皮,竖起的发髻开了六角的素衣 ; 它

  • 顺着时间的台阶,寻找最初小住在光阴里的苔痕。每一寸的润迹,擦痕,都是岁月与我亲密的接吻。

    放不下的老旧光阴,追不断的草长莺飞,让成长一点点聚集成河。从呀呀的稚嫩到懵懂的青幻再到淡看云起的释然。所有缓缓而行的,无非是那些旧念。突叹,岁月已老,幸好,我还无恙。

    借着月色打捞的是岁月中凝滞的深苔,

  • 【 1 】

    时隔多年,我仍记得郑雨的笑,象路旁的向日葵花,瞬间炫烂了我,以至于多年后,他洁白的牙是如何镶嵌在我的心里,不肯拔去。

    那年,我十七岁,象所有狗血镜头一样,我跌撞到了他跟前,我从没这么近的看过除我父亲之外的男子,我的脸开成了桃花。

    那时,一脸帅气的郑雨,后面追着一群小屁跟

  • 如果你来

    穿越世俗的篱墙阻塞

    我,一定涉水而来

    ///

    如果你来

    恰好,微风也在

    我一定松开束缚的马尾,任风主宰

    ///

    如果,你来

    恰巧,小雨也在

    我一定重拾你送我的凉鞋,即使纯色染了尘埃

    ///

    可,你始终没来

    如今,我长发及腰

    如今,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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