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老闷

    汽车缓缓的停下来,刘涛背简易的行李满身风尘的走下车,时隔四年再次踏足生养自己的故土,他的内心流淌着很久没有过的温暖像小时候下雨天妈妈为他撑伞的那种感觉,即使再大的风雨也不再害怕,闻着空气中飘荡着的螺蛳粉的味道,他突然感动的流下眼泪,在异乡漂泊的日子里他曾无数次的在梦中闻到这种味道,当想

  • 文∕老闷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广西发生了历史罕见的蝗灾,黑压压的蝗虫大军遮天蔽日,一向以万物主宰的人类这时在天灾的面前显得脆弱不堪,在蝗虫大军的啃噬下百姓的水稻颗粒无收,人们靠着一些副食维值了一段时间到秋末很多都得浮肿病,身体像泡在水里太久而胀大好几圈连基本的行走都有些困难,

    后来情况越

  • 文/老闷

    走出考场黄洪心情夹杂些许的期待但更多是不安,听着考生们谈论考题是如何的简单,说出一个个肯定是答案,望着他们一张张得意忘形的面容,黄洪的脚步愈发的沉重,他在心里核对自己所填写的答案与考生们所说的答案几乎都是错的顿时脑子一片空白,他拖着如泰山般沉重的躯壳回到他那破烂的家里,躺着自己亲手制作

  • 文/老闷

    在初夏蚊子嚣张得不可一世的夜晚,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只有烟头在黑暗中忽明忽暗,我许久未曾这样认真的凝视天空,感觉突然天空也随着岁月苍老了许多,跟在时光的长河中飘泊的我,不知道哪天在镜子中看到头发中一根白发,衰老是天道恒古以来不可逆转的规则。童心未泯的我天真以回忆对抗岁月的流逝,我害怕未来

  • 文/老闷

    离开民中许多年后,当我回忆起那段不长不短的岁月总会产生许多情绪在心里翻腾,或是悲伤或是快乐,曾经的高一一班是一个讲不完的故事,而我像一朵洁白如雪云朵,轻轻的来又轻轻走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有些人像是天空的彩虹或是海市蜃楼永远印在同学们的心中,岁月的长河冲刷不了它的痕迹。

    一个地方故事画

  • 文/老闷

    有人见我老是听黄家驹的歌,就说我太落后还听这么老土的歌。其实我想说一个人的爱好其实跟心境和经历有关,读初三那段日子整天听着陈炳勇哼着黄家驹的歌曲,只是听得稀里糊涂并不喜欢粤语的歌曲,初三毕业那天晚上刘升和陈炳勇一起高歌,我被他们的豪气震撼。我第一次认真记住一首歌的名字“光辉岁月”从来没

  • 文/老闷

    从我懂事起每当贪玩的孩子们赖着不想下地干活,大人们总会严厉的说“你再不去干活,我就把你赶出去跟啊穷”

    啊穷的真名我已经记不清,或许我从来都没知道过,在我年少的记忆里只残留一些模糊的画面,画面的背景只有简单的蓝色和红色,每当人们看到啊穷那套蓝色的中山装就知道冬天的脚步近了,跨越三个季

  • 文/老闷

    不久前的一个下雨天,我在一个屋檐下躲雨看见一位中年男人牵着一个五六岁小女孩的手走在雨中,男人另一只手为小女孩撑伞,小女孩顽皮走路也不安分时不时想挣脱男人的手跑去踩积洼中的水,男人只顾着给小女孩撑伞,自己身上去湿了大半。我听小女孩说“爸爸我要去把水踩扁”男人说“乖,别玩了会感冒的不然又要

  • 文/老闷

    想起我的三叔,我总是忍不住的叹一声“命运你怎么如此不公啊”他很少跟别人说话,更不会跟别人说自己的事,似乎早已习惯了沉默。生活的重担压弯了曾经挺直脊梁,依然如老牛般无声前进,那辆承载着十几多年历史二十八寸自行车依然是他最常用交通工具,看到他的样子我总觉得时间的指针停止九几年里,冬天永远是

  • 文/老闷

    某天我逛到公园散心时,看见一个两三岁的小孩和一位六十几岁的老爷爷,一老一少坐在公园的石凳上啃甘蔗,两人的衣着都有些褴褛,小孩啃甘蔗的同时,两只有神的大眼睛还骨碌碌的四处转,突然他噌的从石凳跳下来,然后冲到一个人的脚下,迅速的捡起一个易拉罐,跑回来塞进老爷爷脚下的黑色袋子里,只听他说“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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