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大学七年,跨过了两座大城市,眼瞅着硕士毕业,我们全家正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愚人节的次日,儿子忽然来电:“爸,告诉你一个不好地消息,我患病了,昨晚夜半住进了医院。”说得那么认真,我倒希望真是个儿戏。经过一再证实,儿子的话并非愚弄。我顿时傻了,心里像突然灌进了水银。接下的几天课程我哪还有什么心思

  • 有人说,跟团旅游是一件花钱买罪受的事,去也悔,不去也悔。说的也是,规定的时间,规定的路线,几乎天一亮就退房,夜色不临不着店。尤其在暑天,午间团餐过后,打瞌睡的地方都没有,有时猫在树荫下,满嘴喘着热气,那滋味着实难受。

    这次,我们同团一行二十五人奔赴大草原,一路上虽有三十多时辰的车程,然而,火车上

  • 大姐生有两个儿子,早就响应了计划生育的号召。上世纪九十年代,正当农村计划生育形势最严峻的时候,有人趁着夜色悄悄地把刚出生的女婴放到她的家门口,因此,大姐便有了现在的女儿。两个儿子都是八0后,现在都已各为人父;养女今年十七,正在一家医院做实习护士。

    大姐今年五十刚出头,看起来像到了花甲之年,从她现

  • 在现实世界里,幸福的感觉似乎总是有些短暂和遥远,不幸的阴影总是难以抹去,看看别人总觉得比自己幸福。事实好像就是这样,你若淡定,幸福时刻掌握在自己的手心;你若羡慕,幸福还有一个盼头;你若妒嫉,幸福便无缘与共。

    今年的两会期间,央视记者带着幸福来敲门。面对着突如其来的询问,有人唐突,有人疑惑,却唤起

  • 幸福的家庭大体相似,

    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同。——题记

    这个学期来,由于人事的变故,我在新的环境里遇见了好几个特殊的学生,其中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小男孩格外引人注目。起初,我感到非常诧异。无论是课间还是课中,校园里时常可见一对男女的追赶,那不是在赛跑,这是一个不幸的家庭的母子俩的生活写真。此情此景,

  • 改革开放后,国民经济得以复苏,随着市场经济的进一步推进,下海、务工的人群纷纷走出去、请进来。每年的春节,运输业都要迎来洪水般的进城、返乡潮。从1993年开始,为应对这支庞大的迁徙大军,“春运”的战斗打响了。有钱没钱,回家过年。二十年过去了,在这条情感纽带之上,有过多少国人的感慨,留下多少游子的情感纠

  • 吸烟人的事,谁心里都不见得是什么好滋味,毕竟烟有毒害,既花钱又燃烧生命。沾上了它,就像是一不小心惯出的坏毛病,永远有着揭不得的伤痛……

    有人说我,你哪算什么吸烟,三抽四戒的。话虽这么说,可谁人心中不曾有过感伤?谁人心中不曾有过情结?毕竟不是每一个人生印迹都能轻易的挥之而去。

    儿时,总幻想着那

  • 人在迷惘,万千感慨:人生几何?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见解,每一个答案都有着道不尽的人世沧桑。但谁能否认健康与平安的重要?谁不曾为梦想与追求而不眠?几多得意中的失落,几多失意中失意,都因为在知足的门外彷徨。

    知足,首先得知,然后才足,由感及悟,知理明事,深明大义。知者——智也!知则明,明则清,由知而足方

  • 我家兄弟有伍,唯有老四远在千里之外,母亲过世后,我们不再有过大团圆。

    清明前的一天,老四突然来电,说已登上了回家的客车。接到电话的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酸楚,一个人独坐在办公室里,禁不住眼泪一次次奔涌,我知道自己脆弱,所以还是让情感先作一番渲泻。这些年,老四在外不易,他所经历的并非人们想象的

  • 在乡下,女人家的名字几乎与其生命同时入土为安,无论她生前有过多大功业,墓碑上都只有某氏老孺人的称谓,这样的习俗实在是太不公平。母亲去世已十五年,也许过了我们这一代,她老人家的名字都将要消失在世俗的风尘里。我希望我的儿孙们不要忘记我的母亲,并记住母亲的名字:菊兰!

    听母亲说过,外公祖家在省城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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