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总觉得很多爱情的大戏也像这春天,从曾经锣鼓喧天地开场,到最后的曲终人散,那些关于爱的宣言,一天一天地渐渐远去,说好要生生世世,说好要不离不弃……但一转眼间,彼此还是淡了,爱的芬芳在光阴中一点一点散尽,像春天里曾经开过的绚烂的花终将萎谢了,只待有一天,彼此来争一争谁来收拾一下这爱情的残骸?

    ——题

  •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读崔户的这首《题都城南庄》,除了觉得情怀怅然,还读出一个“旧”字来。是旧故事,旧光阴,亦是两位远古的旧人,隔了千百年的烟尘,已经旧得不能再旧。

    想那崔郎笔下的姑娘,后来是常站在那阡陌上翘首等待崔郎?还是早已嫁作了

  • 春天里,我是一只展翅的鸟

    衔一口江南的春色

    在青枝绿叶的枝桠间

    在滴着春雨的廊檐下

    在这人间四月天

    轻轻呢喃

    //

    春天里,我是一支五彩的笔

    描一纸春色满园

    在草叶上

    在花瓣间

    在这一页人生的宣纸上

    浓妆淡抹

    //

    春天里,我是一双欣喜的眼{p

  • 暮色从山的一边漫了过来,像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滴硕大的墨,落在大地这张“宣纸”上,渐渐地泅染开来……我坐在临窗的位置,看见远处长街的暧昧灯火,杯盏中的清茶弥散开来的袅袅热气在我的眼前缓缓升腾,姿态袅娜;一阵晓风从窗外吹进来,将我的发丝飘在我的脸颊上;一尾金鱼在我身旁的鱼缸里左右摇摆着它柔软的尾巴,嘴里轻

  • 我穿了一条缀着蔷薇花的棉布裙子,长发倾泻如瀑,在那个午后,迎在夏日的风中,站在校园的一株合欢树下,清风徐徐,风日洒然,负手远看篮球场上那个穿了白色T恤,笑起来一脸灿烂的男孩奔腾跳跃的身影,脸颊上忽地飞起两片淡粉色的云彩,小心伴着几声尖锐的蝉鸣开始“噗通噗通”,我的心一阵悸动着,在那个洒满金黄色阳光的

  • 喜欢看古装电视剧里的那一幕:洞房花烛夜,烛影摇曳,新娘穿着红色缎料做的,刺着绣的嫁衣,两只臂膀在宽松的袖子里垂着,显得格外的纤细。她们顶着红盖头,静静地端坐在床沿上,心如小鹿般碰撞,静静地等着那个今夜的枕边人来揭红盖头,等着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过那身嫁衣裳。

    我认为嫁衣是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服饰。

  • 喜欢沾染着奶香的,喜欢往母亲怀里钻的唇,是婴儿的唇,小巧的两瓣,叫人看了是满心欢喜,大人们总是忍不住想亲上一口,也想沾染一下奶香,沾染一下新生的气息。真的亲上去了,他们的唇便合不拢了,会从喉咙里发出“呵,呵呵”的笑声来。初为人母的女子们,在为孩子选择奶嘴时,总是喜欢仔细观摩一下奶嘴的大小,生怕喂奶时

  • 【一】

    二零一二年九月,A市人民医院的住院部四楼,306号病房内,后门边的走廊上有两个年轻的身影。

    男孩二十二岁左右,穿着白色T恤,蓝色牛仔裤,看上去很阳光,一阵晓风吹过来,从他的头发里散发出淡淡的薄荷味。女孩十九岁,长发倾泻如瀑,穿着天蓝色的波西米亚长裙,脸上泛着圣洁的光芒,像戴望舒笔下的

  • 喜欢胭脂淡淡的扑在脸上,让我的面颊飞起两朵桃花。

    应当没有人不喜欢胭脂吧,即使不往脸上扑,也喜欢看着它,闻着它。

    很庆幸我能生活在古城扬州,因为扬州有中国第一家化妆品店,叫谢馥春,那里的胭脂是纯正的,使我早早地就沾染了胭脂的气息。我流连在谢馥春的店里,看那一片绯红,淡粉,桃红的胭脂满满地盈在

  • 眉心一点“朱砂”似美人痣。

    古有杨贵妃,在眉心间轻轻一点,清水芙蓉,又平添三分姿色,使得龙颜大悦,恩宠叠加!从此后宫粉黛便日日效仿,纷纷在眉心间点“朱砂”,在高墙壁垒下争先恐后地展露风华。

    我也喜欢在眉心间轻轻点就“美人痣”,这大概就是女子的天性吧,爱美,狂热,并且不可遏制。

    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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